然后,他就陷了永无止境的噩梦中……
他曾用狰狞的獠牙咬断他们的咙,看着腥红的鲜血涌而,飞溅在上,心却一阵痛快;他曾用有力的前掌拍碎他们的骨,看着他们瞬间榻在地,如一团烂泥后,仰天咆哮;他还曾日夜不停地跟踪、追杀,如玩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让仅剩的仇敌们每次刚有希望,就又立刻陷绝望,从此心惊胆战、惶惶不可终日地直到死亡。
“可你也没被野踩成饼啊,兄弟。”
可当他都快因为幸福而淡忘一切的时候,噩梦竟然又一次现。
安德烈没办法忍受又一次失去弟弟提米的生活,所以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其中甚至包括‘让提米临时避开,藏起来躲过危机’这种蠢到无可救药的法。
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在梦中反复重复着提米死亡的那些日,直到今生。
但不等安德烈回答,明的提米就喵信喵疑地提了疑问:“是不是搞错了?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今生拥有的领地、狮群都和前世都不一样,为什么那些敌狮还是会选择我们?”
他的脸上隐隐有着一种绪,那是和猫科动素来的优雅截然不同的绪,暴又残忍,仿佛时刻都会起来,杀狮如屠(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在人类社会,就好比有的人虽然会杀鸡,可这不代表他也能杀人),令狮害怕。
安德烈没有回答。
可现在的安德烈有儿不同。
他悄悄退后几步和后的阿咬耳朵:“其实,这事只是一起普通的侵事件,充其量就是敌狮狡猾儿!可我们以前也遇见过很多类似的例,不是吗?没什么可怕的。”
阿有些不安地原地走动了几圈。
“所以,这次的敌狮是前世杀提提的狮?”阿皱着眉问。
所以,他努力眠自己忘记那些惨痛的记忆,试着什么都不想地和兄弟们一起过着愉快的小日。
那熟悉的、阴魂不散的气息清清楚楚地昭告着一个事实:我们来了!照命运本应的路线,再一次地现!这是多么的事!
可这又有什么用?
这可能简直让狮抓狂!
比起前世,他今生终于完了。有丰富的生存经验和技巧,有超的武力值,有生死与共的同胞兄弟阿,有庞大的领地和狮群,还有前世今生唯一执着和承认的伴侣提米。
“如果真如安德烈所说的那个前世,事关你的生死。”
阿低声不赞同地嗷呜着:“别这么漫不经心,严肃儿,提提。”
哪怕是杀死一百狮,也换不回弟弟提米了。
他对这个状态的安德烈有儿不安,虽然每一狮都是杀手,但大多数时间他们的捕猎行为总是显得确而优,喜咬、咬脊椎等一击毙命的效率方式,不像是那群恶心的鬣狗们总得断肢残肉、满地血。
然难不倒安德烈,他对个别气味的记忆早就深骨髓,那是仇敌的味!
“安德烈好像有儿过分了。”提米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对此同样困惑,正如提米所说,今生和前世有了很多不同,可为什么还是在他们快要八岁的这一年里遭遇同样的敌狮?真的有命运这玩意儿吗?如果有,是不是意味着提米又要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