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暗骂一声,坐到床边把文主编摇醒。
祁睿说:「你不原谅我的话我会很伤心。」他抓着文主编的手往探,「我伤心的话,它也会很难伺候哦。」
文主编被迫用双手承担起了半个的重量,手腕传来的剧痛让他骤然清醒。
祁睿仿佛早有防备,稳稳抓住了他踢上来的脚,把玩着那漂亮的脚踝:「想让我欣赏你可的脚趾吗?今晚时间这么多,不急。」他搔刮着文主编的足底,「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缓过劲来了,这就不好玩了,要不我把你的脚也铐起来?」
文主编重重地息着。
祁睿伸手掐住他的巴:「别蠢了,咬着唇什么,叫来。」
快到天亮时文主编的双手才重获自由。
巨大的痛苦和烈的不适让他无法控制地咬紧了唇,咬得渗了殷红的血。
文主编沉默地看着他。
文主编不知该说什么了。
祁睿说:「吓到了吗?所以我才给你吃特别的药嘛,要不然你肯定承受不来。可惜你太快撑过药效了,要不然你一都不会痛。放心,既然你现在完全清醒着,我一定会好前戏的。」
对上祁睿的目光后,文主编阵阵发麻。
祁睿床去给自己洗了个澡,边发边盯着文主编那狼狈不已的上直看。
他猛地抬起脚狠狠踢向祁睿。
文主编僵地往后退了退。
祁睿果然如约把前戏得很足,可惜那饱恶意的扩张对文主编而言等于是另一种酷刑,好几次折磨得他落泪。饶是了十二分的准备,真正被祁睿压在时还是像把文主编的每一神经都碾断了。
文主编说:「我要是不同意会怎么样?」
文主编想说什么,却发现本无话可说。
文主编意识到和祁睿讲理是行不通的。
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
以祁睿的脾气,他说什么肯定都当他是狡辩。
这少年在床上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危险。
文主编说:「以祁总的条件要什么人没有,何必找上我。」
文主编的双手铐到了床。
祁睿淡笑着说:「哦,你已经好了带着我的-把我告上法庭的准备了?那你等会儿可得夹紧一,免得我不够尽兴不来,让你拿不证据。」
他不得不睁开和祁睿对视。
文主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这是犯罪。」
文主编被迫碰到祁睿那火的巨,脸微变。
文主编昏昏沉沉地躺被褥里。
祁睿说:「我这人在床上有不讲理,本来也不想着去祸害别人的,谁叫你自己撞到我面前来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更变态的人你都碰到过吧?我看我们昨晚不是合得好,脆我们凑合着过算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祁睿说:「想知原因吗?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还能装去而已。文哥你知的,我这个年纪好奇心最盛了,本不住自己——文哥你会原谅我的吧?」
文主编满是汗。
祁睿哼笑着说:「我会把你留在这里到你同意为止。」
祁睿冷哼一声,不满地加重了冲撞力。
文主编沉默不语。
看着看着他差又起火了。
文主编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