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心将再也不会属于我。
等我回神的时候我拿刀的胳膊中弹了,刀被震在地上。
当时我的脑海全被“万一他借用我的手机报警”这个念占满,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我把手机抢了过来。
他没有理我,只是把上那件浅蓝的风衣撕成一片一片的给另外那个人包扎,仿佛我手上的人质他一都不关心。
我这才注意到一列持刀的武警正在地上匍匐前。
我们僵持不。
在争抢的过程中我划上了他的手。
我忽然想起,我和公司的合约这个月底就要重新续约了,他们应该给我送来一份新合同……
他开始发送短信,只有一句话“帮我把录像带送到景逸酒店前台。”
我赶紧俯捡刀,没想到那个正在帮忙包扎的人突然冲了过来,他离我最近。
可惜我再也没法证实这件事的真相了。
他把应止源连人带凳推倒在地。
后来,我在监狱里想了很久,终于得一个结论:
他们一定会相信,因为我睡眠一向很浅,医院冷冰冰的氛围实在很难让人睡。
地上坐着那人的另一只手上举着一个手机,手机灯的照让我清楚的看见浅蓝的风衣里洗唛上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芯片。
而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再跟我说录像带的事。
快结局了・・・
万一他给他熟悉的人发送短信,他没有报警,但是那个熟悉的人报警了怎么办?
这时我另一只胳膊也中弹了,地上匍匐前的武警冲了上来,冰冷的手铐扣上我的手腕。
我知那是科技的定位芯片。
然后另外那个男人见状也扑了过来,我趁机又把刀架上了应止源的脖。
在我们又僵持了五分钟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黑暗里冲了来。我还没有看清他的脸他就扑向我,我当时本没有想到会有另外一个人,一防备都没有。他开始抢夺我的刀。
很有可能都被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你竟然骗我!”我对着他吼。
警察在我家巨大的冷冻柜里面,找到了我的心,应该说是乔桥的心,她被放在她最喜的那个古董珠宝匣里。
就在他准备发送键的时候,我的心莫名的慌乱起来,我的脑海里又冒一个念。
当我在冰冷冰冷的审讯室接受审讯时,我的经纪人李涟还来看过我,她说她会请最好的律师来帮我。我跟她说次过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几件净的衬衫,对了,我的胡长了来,我需要刮一刮胡。还有,我最的那瓶香也记得给我带来,还有我经常买的那个牌的丝巾手帕……她再也没有来看过我,那个曾经替我遮风挡雨,那个能凶悍的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酒店是我从医院溜来时用工作人员的份证提前预定的,就是为了“狡兔三窟”,万一来不及赶回滨海的行程,万一被工作人员发现我从医院每晚溜来四五个小时,问起我来我可以说不喜医院的氛围,所以在这里住了几天。
这个世界上可能本就没有所谓的记录我杀人的录像带。
我想我得上把刀捡起来,只有这个人质能够救我的命。
我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那个说要代替应止源给我送录像带的人是谁,自从我被抓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