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因为累。
那咱们为什么要去过去?
我也算不了你,弟弟,你说是为什么?
灯笼的小爪挥舞着,看见树就飘过来,哥哥在等你,你来了就赶紧来。
旁边的灯笼突然开始吧嗒吧嗒的掉泪,它嘴里喊着,哥哥,你带我去吧,我也是你弟弟
戈的嘴角笑,过去。
树一直盯着合的青伯伯和蓝伯伯。
因为我要解脱。
那,咱们现在是去哪?
直到戈和树的影消失,灯笼才大梦初醒一样大喊了一声,哥哥!
弟弟,你也能穿越时间对不对?小时候我看见的那个,就是现在的你
哥,为什么你想死?
灯笼焦急的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它喃喃自语,李伯怎么和树长得一样?
你不是说算不了吗?
你怎么知我不会死?
树无声的跟了去,穿过院,步大厅。
戈住烛光,在伞尖燃了。
哥刚刚那个青伯伯
不一会儿,他们的影变成一个人,并且这个人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年轻着,渐渐变成五十多岁,四十多岁,三十多岁,二十多岁
有些不能算,有些能。
陪着我长大的那个,是你吗?
灯笼也停止了噎,它惊讶的看着青伯伯。
河声渐渐变得遥远,不一会儿,树就从过去里挣脱来,回到了戈家的小巷里。
他是谁?
因为
两把伞都被烧光了,青伯伯和蓝伯伯的影虚晃了一,然后合为一。
戈突然笑了,因为现在的我活着,所以你知在过去无论
你不能算来吗?
不知啊~是他收养我的。
树一愣住了,定定的看着二十多岁的青伯伯。
那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总是抛我?
弟弟,李伯可以穿越时间。
戈的嘴角还是弯着,他柔声说,你不是~
弟弟,为什么我一直没死?
灯笼继续哭,没有反驳,就那么巴巴的看着他们。
可是他们已经不见了。
嗯?
树一愣,过去?
戈拉过树的手,双手环绕着搂紧树的腰。
是我,哥。
树问,去哪?
解脱什么?
过去。
的
过去?
怎么了弟弟?
他们走远后,树挪动了一脚,他换个方向离开了。
发白光,直接就将戈和树吞噬了。
每一句都带一个哥哥。
哥
弟弟
树走到戈边,戈抬起脸,冲树笑,弟弟,我带你去玩吧?
大厅里着一支烛,戈在烛光垂着睛,手里抚摸着两把伞。
算来的。
青伯伯继续年轻着,十多岁,五、六岁,最后是一个婴儿,一个。
我不知。
你怎么知?
他是我师傅,我算不了他
戈打开那把黑伞,青伯伯从里面飘了来,站在他们面前。
戈手伸向那支蜡烛,烛光一颤,就奔着戈的手飘了过来。
因为哥你不会死的。
戈又打开另外一把伞,蓝伯伯也飘了来,站在青伯伯旁边。
说完灯笼就率先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