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两个人。
别乱动。唐枭扶他坐正,伸手在他的后心上,渡自己的真气。
叶斐拢在他后颈的手轻轻使力,拥住他的颅,将双唇叠覆在他的唇上。
叶斐睁开望向他,微微一笑:你有办法对不对。
走不动
唐枭微不可闻地叹了气:你又是何苦。
我叶斐的双瞳逐渐回聚,神慢慢恢复清明,然而其中的笑意却一一地消解,他忽然一颤,像是刚刚想起什么,动了动嘴唇,发沙哑的声音,不我还
没有人你去。唐枭抚了抚叶斐的脸颊,拨去他浸了汗粘在肌肤上的发丝,天这么大,就算没有你,还有千千万万
叶斐展颜而笑,往唐枭的怀里缩了缩。
那也不能用这种东西!唐枭猛地将药瓶攥碎丢在一边,搭上叶斐的脉门,厉声斥,以后不准擅自用药!听到没有!
叶斐微微抬起,皱眉咕哝:疼
叶斐枕着他的膛:大概,因为,这是我唯一能的。
你现在这副状态,连站都站不起来。
没有可是,不准就是不准!
叶斐噘起嘴:可是
不能再耽搁了。叶斐抬手扶住旁边的树,发力站起来,然后毫无悬念地,一栽唐枭的怀里。
回家吧,好不好。唐枭抱紧他,在他耳边轻,我们一起。
唐枭接住药瓶,开凑到鼻面嗅了嗅,登时脸大变:你又在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叶斐垂手,掌心在地上,想要撑起,然而随即他痛哼一声,急促地息起来,夹杂着剧烈的咳声,呼艰难断续。
琥珀的双眸中瞳孔涣散。他闭目晃晃,伸手摸向腰间,取一个小药瓶。他的手没有力气,药瓶从指间跌来。
我背你不论你要去哪,我都跟着你!
唐枭一时没有答话,他慢慢收了手,起走到叶斐面前,蹲来,:陆瞳从辎重营多调了一倍的兵力严守武牢关,连两边的山上都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就算你生了翅膀飞过去,还有五百步的车弩。
就连唇相离时,中似还蔓延着那糯的甜香,一如儿时蹲在伙房角落偷吃的团,心里愈是惴惴不安,的滋味便愈是甘甜难忘。
叶斐的唇齿间弥漫着血的味,唐枭以尖浸着那裂的双唇,将血腥之气慢慢舐去。随着一吻渐深,涌的是霜糖般细细的甘甜,绵长悠远,让人不自觉地忆起江南的烟雨霏霏,兰舟归棹,西湖的浩渺烟波,柳浪莺啼,金鳞红鱼扭动着尾巴在荷叶间穿梭嬉戏,香馥郁的桂花糅晶莹剔透的糯米团。
我叶斐伸手,重新攀上了他的后颈,抬起无神的目光,望着他,可以再信你一次吗。
唐枭愣了愣,继而闭上,抬起手抚在叶斐的耳边,微微偏,承接着这个吻。
唐枭沉了一,答:我混不去,守卫皆是至少两人一组行动,互相监视。
叶斐的脸上冷汗淋漓,他闭目运功牵引息,自抑制住四蹿延的冷痛。他动了动右手,抚上自己的左腕,护手的军牌已经染上了肌肤的温度。
唐枭的中晃动着,恍若西湖的潋滟波光,他垂眸注视着怀中的人,:我会一直保护你。
我要武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