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么看我!”文曲仿佛活了过来,朝他狠飞白。
文曲沉默了会儿,真诚地求助,“那怎么办?”
第124章番外也
谢晚成敢言,劝他善良,文曲却不听,使唤一个曾经威风堂堂的王爷让他心满了成就和满足。
文无隅话也不说,扒开屉把里的百两银票全数收走,一张不留。
文曲扁着嘴心有余悸地目送凶神恶煞般的主把酒楼的临时工领走。
那边谢晚成施施然从后厨门走来,解油渍斑斑的围裙,幸灾乐祸地瞅着文曲。
然后气不善地冲举着抹布发愣的渊澄一声“走了”。
“那…我也不是今天才叫,都叫好几回了,主怎么今天才生气。”
文曲无知无觉,仍叫得快。
文无隅从二楼来,周萦绕着一圈沉沉的阴气。
文无隅远在二楼角落,客多时整座楼无比的喧闹,待到人少时他倒也隐约听到文曲傻傻的叫不停。
渊澄自己肯定没意见,叫他往东就往东,无辜的是连齐也得跟着忙活,心里不满却不敢言。
“他能生什么气…”文曲撇嘴,嘟囔。
唯一的一间寝室还算严实,总之文无隅没觉到莫名而来的寒风。
“傻…”又一声傻刚一半。
第二天伙计送来一只新炭炉。到了就寝时间,渊澄很是自觉地睡上了不属于他的床。
“你完了,无隅生气了。”谢晚成别有意味地频频摇。
“他确实是傻了嘛…”文曲委屈巴巴。
这天文曲还是理所当然地使唤渊澄满场飞。
文无隅好是一番挣扎,才叫渊澄屋共睡一张床榻。
炭火烧得旺,到后半夜,文无隅就给生生醒了。
谢晚成看了连齐,示意他可以收工了,然后转看文曲,语气沉重,“我跟你说,这半年多,你家主天天对着王爷,都没叫过他一声傻,你倒好,开闭傻,埋汰谁呢?”
文无隅一掌震他面前,啪地一声直把文曲嘴里的瓜仁吓得生吞肚,瞪目呆地望着文无隅半天没吱声。
颈窝一片温,两也都被压得酸
临近午后,客人也都走光,他就坐在柜台里,嗑瓜打嘴炮,乐此不彼。
谢晚成故作深沉,没立刻接话,一段后才勉为其难开,“我看他不一定会再来了。你想请罪,尽快给他多送票。以后见了渊澄客气。”
文无隅眨几,没作多想,将两只炭炉都放寝室。
谢晚成叹气,这厮不着调的时候是真叫人大,“他是傻了,你也傻么?对人起码的尊重懂不懂?何况你中的傻,是你家主的男人,你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要我们都武曲哑巴哑巴的叫,你气不气?我早劝你嘴里积德,你偏不信。”
文曲如捣蒜,当即认可了这主意。趁着午后小憩时间,取了把票巴巴地给他家主送去。
霜降后,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
木屋大厅宽敞,总能从哪个犄角旮旯漏风来。
屋外天地同雪,茫茫无际。
“他在忍啊,谁料你这么不知收敛。”谢晚成要笑不笑。
第一夜相安无事。
两个人一只炭炉肯定不行,一时又没法涉雪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