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少爷!你几岁了啊!”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只见容珣蹲在地上,背对着沈安淮,低将手抱在怀里,看不清他的表,似在忍痛呜咽。方才关门时,沈安淮是有些没注意到力度,现想来,很可能是用力过猛,不慎夹了容珣的手指。
“你过来。”
“。”
“手指痛是骗你的。”
“啊……我知你疼,对不起,对不起!容珣,要不你先屋,我去问柳要些药来。”
“手指,你,就好了。”
“疼。”
都知容珣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可是拿来扳算盘的,容府大小生意,有诸多需要他亲自打理掌,而容珣抚琴奏乐亦是一把好手。这样一双手,要是毁在自己手里了,沈安淮怕是得自废双臂,去容府负“臂”请罪了。
“你再挣扎,我就翻你。”
那个背影依旧轻轻起伏,一瞬间竟似在低声泣,像一个弱小的孩童。沈安淮一慌了神,这可如何能了?能让容珣那样一个人痛到落泪,定是伤得不轻了。一挥衣摆,沈安淮在容珣旁边蹲了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容珣的伤势,而容珣半晌才小声地嘀咕了句糊不清的话。
沈安淮顿时恼羞成怒,着一张羞红的脸便转要走,却被容珣定有力地拉了回来,揽在怀中。
“……”
“我没闹,而且我有办法。”
沈安淮依言乖乖转蹲,静静地望着可怜兮兮的容珣。
“容珣!你……你没事吧?”
“我过来了,说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沈安淮自觉有愧,还是瞪着睛,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地把容珣递来的手指抓了过来,不想刚送到嘴边,容珣却突然发力,用手指在沈安淮的唇上轻轻一,停留片刻,然后笑嘻嘻地抬起脸,又是往常那般如沐风的笑意,将方才摁在沈安淮唇上的手指,抹在自己的唇上。
“你啊!你不是很会骗人吗?”
见到此人,沈安淮第一反应是惊讶,紧接着便是不由自主地皱眉,将门猛然一摔,试图关门避而不见。却听得门外那人嘶了一声,倒一凉气,吃痛地闷哼起来。
那人长发如泼墨,简单地束了髻,套在致的白玉发冠中,两侧垂若雪绸料冠带,优雅而不失分寸。飘逸如画,风韵致,一双桃花顾盼多,惹人沉醉。
无人应答。
月光如泻,倾倒在一个大的影上。沈安淮抬眸,看到一个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笑容,心一被提到了嗓般,呼也不禁急促了起来。
“什么?”
拉了回来。
“啧,别闹,我去给你想办法啊。”
慌乱的沈安淮刚转要走,却被牵住了衣角。转一看,容珣依旧蹲在地上,乖巧地将低埋,一只手却伸了来捻住了沈安淮长褂的衣摆。
“你不说话我就走了啊。”
说罢,容珣将怀
“心悦你,不是骗你。”
“我很担心的好吗!你还开这种玩笑,差以为我把你的手伤了。你……你还有什么是不骗我的?”
许是柳有什么事吧。刚到醉鸢楼的那天夜里,柳也是亲手了几个小菜,来找他小叙的。沈安淮抓起随手扔在床边的一件薄褂匆匆披上,便开了门。
“容珣?”
“什么办法?”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