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寄越冷着脸,淡然地看着他。
百里寄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拧着眉后退两步。
罗渚有些激动,他举起毋毒,雪亮的刀刃映着烛火的光。
百里寄越脸大变:“罗渚,你想什么?”
百里寄越沉着脸,不发一言。
罗渚神暗去:“殿,你怕我?”
“话我也都说过好多遍了,殿,我的真心已经给你捧来了,我会对你好,你说什么我都听,我真的好喜你,你怎么不信呢?”
霎时间,罗渚转,面对着墙,毋毒刀尖轻轻抵在墙上,他直了脊背,转冲着百里寄越笑:“殿,你看,我这把刀怎么样?”
罗渚却忽然扑上去:“百里寄越,你没说明白!”
别说后世的人了,就算是现在的人骂他,他都不怕。
百里寄越平日温和斯文的模样早已不见,他额角青筋爆,
百里寄越怒气也上来,释放王者的威严,呵斥:“胡闹!”
百里寄越不吭声。
他是王室的人,大殷和修真界那种的关系和那些弯弯绕绕他全都明白,可那又怎么样呢?遗臭万年,被后世的人骂,当反面教材,可这又能如何?
他只能睁睁地看着修长漂亮的剑缓缓弯一个弧度来,然后耳边传来罗渚的声音:“殿,你说你我份悬殊,地位不同,不是同一路人,但我就是想跟着你,怎么办啊?”
罗渚充耳不闻,他忽然将灵力灌输去,刀尖刺墙里面去,刀迸发刺耳的嗡鸣。
里寄越脸一暗,他确实很清楚。
“殿,既然你不惧那些人如何看待你,那你能不能尝试着,接受我?”
他与罗渚的视线对上,却被罗渚里的一丝狰狞血光给镇住。
心中想着,百里寄越释然:“罗渚,我很清楚我在什么,我也知我想要什么,这些事,轮不到你来心。”
话脱而,百里寄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伤人了,他略显急迫地朝罗渚看过去,在世人面前习惯着的冰冷与冷酷的面在罗渚面前就消失得一二净。
百里寄越想要否认,唇已经张开一丝隙,可话到嘴边,又让他咽了回去:“罗渚,我想,能说的我已经都和你说明白了。”
“我喜你,是想和你厮守一辈的那种喜,我可以为你抛弃我所有的东西,我知我在你心里比不上你的国家,比不过你的民,但我可以等,百里寄越,你就是喜我的吧,你不敢说,你只会一直找借来搪我,你这个懦夫!”
罗渚看着百里寄越冷漠的神,愈发委屈,里一瞬间有些湿,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殿,我真的喜你,你信吗。”
他没见过这样的罗渚。
罗渚真的想什么,百里寄越阻止不了。
很快,罗渚中的那抹狰狞就消散了,转而换上苦涩:“殿,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罗渚的笑容近乎狰狞:“那怎样才会可能?”
百里寄越似乎看了罗渚的想法,他脸大变,疾步冲过去:“罗渚!”
多是死了之后被人从地底挖来,挫骨扬灰,但那个时候他死魂消,这一切于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罗渚双通红:“我怎么胡闹了,我就是喜你,喜你我有错吗?”
百里寄越垂眸不语,良久,才低声说:“信,但不可能。”
百里寄越心中忽然有些不祥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