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介克阳老老实实地把他带了“自己”的房间。
好在涂曹寿并不是个特别注意装修风格的人,对于他来说,房间净就行了。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介克阳倚靠在书桌前,用指抵住颔,微微:
介克阳沉默地看着他,中盛满嫌弃。
“门上可能有禁制。”
在角落里找到把木质吉他,他掸了掸上面的灰,抱在怀里熟练地试了试音,然后问:
五指生疏地试了试弦,逐渐找回手的涂曹寿弹了首快的卡农。
介克阳放锁,面镇定:
“他现得也太及时了一,我本来还想多看看……”
“二叔。”
正在检测机数据的机械人员试图确认机的运转速率,拿着检测表的几个研究人员在旁边一丝不苟地记录数据,时不时发疑问。
被叫二叔的男人面阴沉地扫视他们一,冷冷地说:
……
“看来要去找漂亮阿姨问问了……说不定还能挖到你这个世界小时候的照片。”
介克阳颔首同意。
男人沉:
“你能确定阿川的气息跟那个房间里渗的气息一致吗?”
……
涂曹寿皱眉:
伸手一扫吉他弦,涂曹寿用掌轻轻摁住颤动的琴弦,说:
“不过先让我玩一会儿这个。”
涂曹寿个笑,用掌心轻轻蹭着绷紧的六吉他弦:
“只要有人长时间停留在房间周围,他很快就会现。”
“需要看族谱。”
拽住自家男友衣领,涂曹寿反应极快地带人溜了,直到走走廊拐角,那持续黏在后背的恐怖盯视才终于消失。
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很“介克阳”,大面积的黑与红交织在一起,虽然很酷,但那些骷髅摆饰和人官海报,仅仅看起来就让人到压抑。
“刚刚那个二叔是怎么回事,他对那个房间很在意?”
“不知”
“能。”
“那个不能的房间,是他告诉我的。”
“行行行,开玩笑的。”
“他很紧张那个房间。”
不知为什么,当这个人现的时候,涂曹寿觉得的光线都好像暗了来,某种不可言的混沌气息骤然笼罩此地。
住介克阳手里捻着的锁,表之可怕,仿佛介克阳手里拿的不是锁,而是他的命。
“你二叔,或者你们介家,这几年来有没有莫名其妙失踪的年轻人或者小孩?”
“那你要告诉他,介家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要是什么都不懂,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把命丢在这里也是自己的事……你们换一个地方参观吧。”
“……OK,我已经脑补好几万字的天师抓鬼剧了。”
“……那个房间难是他的?”
“据说没有人住过。”
“这是我人。”
介克阳说:
音乐从房间里,来送果的介母在门外微怔,低又欣又动的笑容,她放打算敲门的手,端着果盘悄悄离开。
“族谱交给我,禁制交给你――毕竟我俩里只有你过天师,我一经验都没有。”
“好的二叔,我们上就走。”
涂曹寿捻住白弦撇撇嘴:
“嗯。”
等机械人员确定机稳定以后,着镜始终监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