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给你看的……”

曾经教过溪尘的人，正是妖皇黎蒿。

……他在哭……

“远山……”

一个时辰后，五个人坐在议事房里围着桌喝茶。

“……晚辈只是想……”

溪尘跟着行礼。

如今回想起来，那一袭黑衣，面容阴沉的人，正是刚刚见到的妖皇。

“你知他们带你来这里是什么吗？”

“……”黎蒿眨了眨睛，不敢看黎焰。

两人默默无言，溪尘低着跟在他们后。

黎焰问：“你不信我。”

“溪尘……听说你是远山的弟？”

黎焰转向尊。

“你为什么要收一个妖族徒弟？”

“……然后呢？”

我为何会如此莽撞……我应该带着溪尘提升实力而不是直接跑来这里，冷静……冷静……忘掉那段记忆，那是上辈的事了，这辈和上辈无关，冷静……

“我信你。”黎蒿接话很快。

黎焰问黎蒿：“你背着我了些什么？”

“没事……我已经冷静了，谢谢你陪我走这一趟。”

“……晚辈打扰了。”

“是，尊是我义父。”

皇上方来来往往，灵力和气碰撞炸开，引得上方乌泱泱一片，气四溢，黎蒿设了个结界笼罩妖皇，他和远山、溪尘站在议事房外等黎焰平静来。

“……”

“我这徒弟是半妖半，妖皇不信可以探一探。”远山把溪尘拉到边，“虽然看着他是人族。”

三个人了妖皇，妖皇里。

黎焰也不想和尊扯什么前尘往事，他不在意尊怎么知的那段事，他只想知尊如今带着溪尘来是这里怎么回事，他想什么。

“师父。”

“……记起了一些。”溪尘实话实说。

“不知。”

“晚辈溪尘。”溪尘接话。

溪尘不知那是多少年前的事，那一天，一个人突然现在他面前。

…………

妖皇却是没有查探，他一直都知溪尘的存在。

“嗯。”

尊放茶杯：“走的地方多了，就听得杂了。”

“我帮不了他。”妖皇想也不想得开。

“他与我有缘。”

“溪尘。”远山招呼溪尘到边来。

“那就告诉我。”黎焰严肃地看着黎蒿垂的帘。

妖皇外。

远山打断尊的话接过话：“只是想来拜访妖皇，没有递来拜帖实在失礼，还望妖皇陛和前辈海涵。”

“你记起了些什么吗？”

黎蒿撤了桌椅，和黎焰对立而站。

“远山，别想着他们了，还是帮溪尘提升实力吧。”尊想去拉远山的手，被远山避开了，他伸到一半的手顿

“那孩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你在害怕什么？是我……没有给你安全吗……

“来拜访我，然后呢。”妖皇冷冷开。

“恳请妖皇陛帮助他觉醒血脉。”远山站起行礼。

“告诉我，好吗？”黎焰柔和了声音，两手轻轻搭着黎蒿的双肩，微微屈膝，从往上看到了黎蒿的睛。

黎蒿垂眸：“没什么，你去闭关吧。”

“敢问尊，是从哪里听说我和昊醴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