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椅坐时间长了麻。”郑澈安无赖的靠在唐阕怀里,把一旁的奏折当空气。
“这还不都怪陛!”唐阕明显有些生气,但语气却带着几分……可怜?
据传言,当时的苏御史在朝堂上以命相,中心思想就是:几片玻璃劳民伤财,您要节俭。就因为这破事,他生生的在大殿上磕了三百来个,也是人才……
大梁人才济济,定南侯府盛产国家栋梁,楚氏府上盛产将才,而苏家,却也是了名的盛产御史。
这样的惩罚虽然没错,但难免重了些。
了。
上朝的时候,唐阕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郑澈安的目光时不时的往他这个方向瞟。
这位苏全便是在朝堂上瞪唐阕的苏御史。
几位大臣已经吵了小半个时辰了,周围的人也七嘴八的讨论着。
“既然无事,那便退朝吧!梓君侯留。”郑澈安。
唐阕站在原地让他靠着,无奈的笑了笑。
虽然才刚秋,但夏日的余还未全褪去,郑澈安不由得皱了皱眉:“唔……你不吗?现在就开始穿立领的朝服了……”
什么况!小中郎吓了一:啊?!!
据说康
“啊……”罪魁祸首郑澈安尴尬的摸了摸鼻,自我反省了半天:昨天一时没把持住便多要了几回,谁知后来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咳咳……
“卿认为该如何置?”
李侍郎无奈的白了他一:呵呵……新人真可怕,一原则都不清楚,当年陛就曾说过梓君侯位同帝王,这几年来……凡是梓君侯的意见,不多么小众,陛都会同意的……唉……幸好这些人还有些脑,没有去反驳……
“皇上,对于朔州的那些贪官,臣以为……”
郑澈安一愣,伸手拨开了唐阕朝服领的几颗扣,唔……果然如此,唐阕白皙的脖上印着几个红红的印,不遮一肯定相当明显。
“那是自然,”李侍郎笑了笑:“人家是陛的伴读,是陪陛一起生死过的人,岂是我们能比的?”
“渊恒,过来。”郑澈安坐在案几上笑。
然而神奇的事就在此刻发生了,原本吵的不可开交的朝臣们个个回列,没有半想要反驳的意思,只有那名苏御史狠狠的瞪了唐阕一。
康平帝幼年登基,本该是游玩的年纪,却生生被战事禁锢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天太平了,想找玩的也不是不可。
“梓君侯真厉害,”小中郎满憧憬:“侯爷才二十吧?已经这样受了……”
唐阕看着郑澈安没有半帝王样的坐在桌上皱了皱眉:“陛,您还是来吧!”
唐阕列行礼:“臣在。”
“……”唐阕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才有些委屈的:“我再不来,苏全又要请我喝茶了……”
“没收资产,发边疆。”唐阕淡淡的。
“让你今天请假来着,”郑澈安:“谁让梓君侯心怀天,昨晚明明天亮了才睡,今日还有来上早朝。”
“梓君侯!”郑澈安突然开。
当年大梁康平年间,康平帝喜琉璃瓦,想要把寝殿的一窗改成琉璃瓦的,想来那也不过就是些玻璃片,却不知当年苏家的那位御史错了什么弦,是当堂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