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裙好吗,等拜完年我们去买新裙?”
得,被诓了。
“不至于吧。”宋祺佑躲着时钟神,“我只是觉得除夕之后一直没联系,该去问候一。”
“时钟。”宋祺佑抖M地不恼,反而突发奇想,“你有没有想过写作?你知识面那么广,想象力又丰富。”
十四天这么的数据让他如何不信,宋祺佑说不话,听后时钟叹气:“不过我妈也有不容易的地方。她原先是那种还算有钱的人家的小女儿,一直养得天真烂漫,嫁给我爸之后学习了各种商场社交礼仪,被迫地主动世俗。”
“嗯呢!”
宋祺佑静静听着。
“嗯呢。”
“舒服吗?”
一起试试吧。
“也不是。”宋祺佑跟着傻乐,“我刚刚还想和你说,我们过两天去给叔叔阿姨拜年吧?”
理由充分,逻辑合理,结论成立。宋祺佑慨时母作为妻的付与作为母亲的用心:“是啊。”
“不行不行。我只会看和短篇幅地瞎说,不会写。”时钟换了个角度靠着墙,方便看宋祺佑的侧脸,“倒是我爸,在我小学的时候一度不想在商界打拼,想去写作,被我爷爷骂得。并且……”
第二天上午,副驾驶位上的时钟怨念极了:“宋老师你变了,你原来不是这样对我的,你原来很我的。”
时钟不肯退让,宋祺佑也没办法。这几天时钟能偶尔自己在家里四晃晃什么也不地哼哼歌,他已经很开心了。
“刚刚哭成那样也舒服?”
脑袋重新窝宋祺佑怀里,时钟反驳:“他们知我在你这儿,肯定放心得不得了。”
宋祺佑心虚,不敢说话。
只能“哦”一声。
时钟笑得很猖狂:“我妈才不时喻苏那些事呢,这比我买书还找罪受不是。就算真有这种文件夹我也不会看啊,时喻苏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时钟说得真意切:“所以时喻苏最后学设计也有她撺掇的份。虽然时喻苏从小耳濡目染社会得不行,但服装设计本还是很浪漫的事吧。”
他越不说话时钟就越恼:“宋祺佑,你这样和肉
“嗯呢!”
不着急,慢慢来。
宋祺佑甩甩手上的,回把时钟抱了个满怀:“编不去也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听。”
“嗯呢!”
时钟听着他的心乐:“只要不让你说就行,是吗?”
“我们明天上午去给叔叔阿姨拜年好吗?”
“宋老师,你是不是接到说信用卡被盗刷的电话都会紧张地问‘那我接来该怎么办’啊?”时钟扑哧一声,“骗你的。我和他们关系远远不到会聊这种话题的份上。”
“哇。”时钟抬起,“不行了,‘五好青年’奖状必须要提上日程。我等就去买。”
“宋老师你为什么不打断我说‘又在骗我吧’吗,然后我‘哈哈哈哈哈’就不往说了。”时钟走过去伏宋祺佑背上,“我现在编不去了,都怪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老师你信了?”
晚上时钟自己把自己哭了,宋祺佑心疼得不行,时钟坐他上还要继续,到最后疲力竭整个人化成一滩才罢休,累得连被抱去浴室都不愿意了。宋祺佑打来给他洗,他惬意得睛一直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