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还给我。”
“哎,你这小东西!”司明绪急了,撑起向窗外望去。
肖衡极轻地颤了颤。
司明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他招了招手:“你来吧。”
“好吧。那……你把那边的药碗递给我,好吗?”司明绪也不同他争辩,指了指不远的桌。
司明绪气吁吁地看着前的人:“你……你吃了我的蜜枣。”
肖衡也不在意,低舐着那个渗血的牙印:“明绪哥,我布雷阵,又遣了二十万军守着几大门。楚天阔那帮人也在城外,他们都想司明鄢死……”他轻声,“你再等等我,很快了,很快了。只要
司明绪见他一副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
肖衡应了一声,把那托盘端过来放在榻边,又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递给了司明绪。他贪婪地看着那人小小地啜着参汤,仿佛这是世上最的画面。
肖衡望着他,心中全是阵阵涌动的温柔喜悦。他忍不住伸手搂住那人,轻轻啄吻着那难描难画的眉梢角:“你还记得我,你还记得阿衡,对不对?”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才结束。
司明绪疼得“嘶”了一声,一把推开他:“肖衡,你发什么疯,你属狗吗!”话才,他就微微一愣。他总觉得,前这熟悉的一幕,似乎曾经发生过。
这四个字仿佛刺痛了男人某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了声音:“他骗你的!他信胡言!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肖衡又想起了那天在湖上,司明鄢所说的话。他简直难受得要命,竟忽然低,狠狠一咬在那人雪白的脖颈上:“你明明是我一个人的……他竟然骗你,他还碰了你,他死不足惜……”
司明绪喝完了药汤,了嘴唇,又指了指托盘。托盘上还有个小碟,里面有一颗蜜枣。
他忽然难以忍耐一般,一把揽住司明绪,狠狠吻上了那张朝思暮想的唇。他而鲁地啃咬着那两片柔的唇,又用尖着那紧闭的唇,他到司明绪颤抖了一,慢慢张开了双唇。
肖衡睛微微一亮,快步走了书房。他像个小孩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在矮塌边,低看着榻上的人。
桌上有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药汤。那是方才药师堂送过来的参汤,因为送来时还有些,便放在桌上凉着。
他忽然愣了愣――院里有人。
小麻雀歪着脑袋看了半天,忽然一叼起纸船,扑棱着翅膀飞了窗。
梅树的年轻人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船,起时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司明绪愣了愣,他本意是让肖衡把那小碟递给自己……奇怪的是,他竟然很自然地住了那颗蜜枣,嘴唇碰到了那人的指尖。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忘我地唇交缠彼此追逐,几乎化在这个湿漉漉的深吻之中。
那俊的年轻人着那小纸船,不知所措地望着司明绪:“我……我来看看你。”
“这是我的。”肖衡紧了那小纸船,“是……是你给我的,你不能要回去。”
司明绪犹疑了片刻,有些不忍地摇了摇:“我不知。我们不应该这样的,我已经有双修伴侣了……”
肖衡看着他湿的嘴唇,稀里糊涂地拈起那颗蜜枣送到了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