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伺候着这位大爷好好伺候了自己一回,大爷伺候完人就甩手睡去,自己当然还要伺候大爷好善后工作。大爷辛苦半天,了一脑门虚汗,恐怕是累得够呛,他收拾完了乖乖躺把大爷搂过来抱着,腔里鼓胀一片。
“不要闹了,你这算是欺负人懂吗!哥对你这么好,这大冬天的,你是要我去洗冷澡吗!”祁晧忍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脸憋得通红,半跪在床上僵着不敢动,心中满是悲愤。
祁皓赶紧把人扶着躺好了帮着,肖清说刚才已经了一回,自己板了一会儿就好了,于是起来上厕所,上完厕所走了没几步又了,自己坐着板了半天也没好,疼得直冒汗。祁皓心疼坏了,十分卖力地摩了许久。
孩倒是一不偷懒,尤其最近几周更是长得飞快,像是要把前段时间险些意外的亏空一举补回来,他胎位有些靠前,尤其显怀,等到能床走动的时候已经快看不到脚尖了。祁皓这可算是实际受了一回“肉可见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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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难得休息一天,他起来的时候,肖清已经坐在桌边吃早饭了,嘴里咯吱咯吱嚼着东西,旁边一小碗馄饨已经吃得净净,手上忙着剥一颗煮,睛盯着旁边一小碟酸辣虾籽酱,着凉气把那颗剥好了,使劲小碟里了一圈,蘸了满满的红油,放嘴里急急地咬了一大。祁皓远远看着,只怕他咬了自己手。
“那你喂我呀。”肖某人故作一脸天真,嘴唇,绷直了白净净的脖冲他咽了吐沫。
那天,因为晚上要和国那边连线开会,祁皓忙到一多才回来,了门发现卧室的灯还亮着,肖清正靠坐在床边忍痛,一条伸直了踩在地上,见他来像是松了气,说是筋了。
肖清正一门心思地打嘴仗,忽然觉得有只火的手顺着他的脊骨一节一节地着,力正好,得他浑筋骨都松散了。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样送上门来,怎么好意思不吃?祁晧托着这人后脑护着,指里是一片温的发,另一只手探睡衣里,从圆的肚一路摸到后背上,孕期的肤更显得细,薄薄的一层贴着略显瘦弱的肩背,脊骨摸上去有些突兀。祁晧心疼起来,原来抱着还有肉,医院里里外外折腾了这一趟,瘦了一大圈,肚更显得大了。
到腰上,那手稍稍用了力气,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倒来,继续享受金牌摩服务。只不过手上也没闲着,顺便也撩开祁总的T恤伸去上上四乱摸。
充血,又沾了,鲜红滴的,仰着脖看他。灯光昏黄,很有一儿祸样。祁皓忍不住上去咬,紧接着便捉住一条跟上来捣鬼的。
今年农历新年来得很晚,过完年基本已经花开了。
“好好好,哥今天一定让你吃个饱!”你自己的火,我跪着也让你吃完。
肖清原本是个很睡懒觉的,不过这段时间一到早上五六钟就饿醒了,有一天实在饿得抓心挠肝的,忍不住只好爬起来找,结果被徐阿姨逮个正着。从那以后家里便改为6
再过几天,孩就满七个月了。肖清在家过了快两个月傻吃傻睡的生活,一个月是遵医嘱要卧床静养,后面就越躺越懒,再加上外天气冷,又了几场雪,除了楼散散步,很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