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挤了个难看的笑容来，说，“我说的这些完全就是忠告，没有别的意思，你……保重吧，别多想了。”

（50）

“后来那人走了，我仔细想想才觉得这事实在太巧了，他走的时候是事故发生的第二天……”

他漫无目的地盯着窗外神，全然没有注意到对面多了个人，那人看了看他，掏个保温杯，倒一杯红澄澄冒着气的茶汤推到他面前，空气中飘起一阵大枣甜甜的香气。

“我老婆跟前男友私会，我收到线报，还不许过来看个闹？”祁皓歪着脑袋，保

周奕文摇摇，说：“倒不是因为别的，有些事也只是我的猜测，我没有证据，或者说，任何人都没有证据，你们知了也是徒劳。”

“不不不……不必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周奕文加足了力一个劲儿地摆手，最终叹了气，说，“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还记得他们公司那次车祸吗，那不是意外。”

“几个月前，有人托我帮一个人把他全家到国去，借的是个空壳的所谓跨国公司。这两年那边政策不好，就L1签证还算容易，不少人都走这个途径，我也就没多想。”

“你等等！”

周奕文有些疲惫地脸，肖清带着疑惑看着这人坐在对面一脸溃败，“孕夫恐惧症”吗？老现在有这么可怕吗？不怎样，这小肯定知些什么。

肖清毫不在意地又往前迈了一步，实非故意，只为扶着沙发靠背借力，没想到面前这人竟连连败退了几步，苦着脸哀求：“我不走了，你坐回去，慢慢说……”

转一看，祁皓正托着巴坐在对面，肖清一睁大了睛，脱而问：“你怎么来了？”

“那不是意外。”周奕文说。

周奕文知的确实不多，不过也确实像他所说，他这一环竟让前前后后很多奇怪的事能够解释得通了。中间有几个电话打来，都被他掉了，后面说得差不多了，周奕文像是有什么急事，匆匆走了。

……

他听到肖清喊他，没走两步便被抓住了手臂，那人追上来拦住他，微微着气说：“来都来了，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多说无益，他愈发后悔那天借着酒劲儿发那些信息，一喝光了杯里的茶，了声再见，起要走。

肖清又一个人坐了一会儿，他用了些时间去消化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如果老秦在事故发生之前几个月就已经悄悄给自己铺好了后路，而测试计划又偏偏迫于压力提前行，那在背后推动的力量来自哪里，大概没有第二种解释了，不知祁皓如果知这些会是什么心……

“那我也希望能知真相。”肖清说着把手机亮了推到他面前，说，“如果你有什么顾虑，这里没有录音，我上也别的东西，你不信可以检查。”

那人一个硕大的肚在前，堪堪要碰上他，周奕文吓得赶紧往后撤了一步，心里生些十分隐秘的恐惧。

“周奕文，”肖清想了想，给他那杯里续了茶，恳切，“如果你知些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过去发生的事就不说了，今天你我还能坐来聊天，总归不是仇人吧？”

“他职业背景很好，证明人也是真的，我也是好奇，一查发现他居然是祁大老板那里的，职位正经不低。再想想托关系过来的那人的背景，就知这十有八九是要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