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当初他旁敲侧击的时候,一个个哭穷哭的有模有样,一个说自己上有七十老母,有六四女,还有一房族人指望着他的俸禄过日,本拿不钱来,一个说自己两袖清风,每天只吃一顿,看着咸鱼吃粥,一条咸鱼吃了十几年,都还没吃完。
刘大人这才放了心,偷偷摸摸地又走了。
啧啧!
徒源的嘴角搐了,再次对他的大臣们的脸厚度有更深的认识。
最后筹得的银钱远远超过贾赦的意料,足足有三十万两银。
这些大佬,比他想的还更加不要脸啊。
“是啊,不但如此,几位大人还主动地将亏欠国库的钱也一并归还了。”贾赦抿着唇笑着说。
贾赦从列中来,他拱手作揖,“陛,微臣不负众望,已经筹足军饷。”
“是!”贾赦。
贾赦咋地摇着。
被名的人面红耳赤,低垂着。
很快,就有人偷偷摸摸地找上了贾赦,不但还清了亏欠国库的债务,而且还捐献了一大笔钱。
郁弈航此时表非常复杂,他的神从那些人上一个个过。
郁弈航有种被背叛的觉。
翌日早朝时分。
在这人的名字上面,赫然有七个名字。
徒源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眉忽而挑了起来。
“是吗?那现在还有谁亏欠
他上报的时候,徒源已经麻木了,他淡定地摆了摆手,接过贾赦的奏折,打开一看,神突然间有些古怪。
“贾大人,您可别说去啊。”
泰山封禅上得到的天书,看着里各种各样赚钱的方,睛亮了。
是时候,该赚钱了。
现在倒好,一个个都比他还有钱。
“哦?”徒源仿佛才知这事一样,了笑容,“贾大人功不可没啊。”
“第八个了。”贾赦淡淡地提起笔在纸上把刚才那位大人的名字和捐献的银钱写了来。
那些旧党一派顿时坐不住了。
徒源抬起来,“贾大人没记错吧?”
“第几个了?”严诚手里拿着紫砂茶壶,走过来溜达,随问了一句。
“放心吧,刘大人,在功德碑刻好之前,官是绝对不会说去的。”贾赦拍着脯说。
“没有。”贾赦很肯定地了,“微臣已经查过三遍,确认无疑了。”
这样的好机会,他们难真要让给那些只知赚钱的一铜臭味的豪商吗?
说好的一起不交,结果最后就剩他一人!
有人脸上忍不住了笑意,贾赦念得这些名字可都是旧党中的大臣们的名字,可是却偏偏少了郁弈航。
“这几位大人真是慷慨啊,”徒源意味深长地说。
而这七个名字倘若说去,没有一个不是旧党里响当当的中砥!
也不知他是什么心思,竟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明儿个早朝,你把这名单在朝堂上念一念。”
“微臣不敢居功,此次能筹足军饷,微臣之功劳仅在其次,朝廷上诸位大人的功劳才是最大的。”贾赦笑着云淡风轻地说:“倘若没有刘如是、包冠斌、凌彦庆……诸位大人的慷慨解,微臣是筹措不到这么多军饷的。”
怎么可能这么多人都还了?
各个豪商的慷慨解很快就在京城里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