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年……吧。”
“好,走的时候我去送你。”
“他叫什么?”
“机票订好了?”
“昨晚多谢了。”
这么完又痴的Omega,到底是什么样的Alpha才会舍得不要他?
岑淮西走到门,又传来乔觉犹疑的声音:“对了,我昨晚……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大概是向陌生人倾吐心事总是容易些,不再是岑淮西的独角戏,乔觉也说起了自己。开始还正常,后来说一句喝两,酒愁,理智走,绪逐渐脱离控制,语无次起来。岑淮西看着这样的乔觉,讲话颠三倒四,觉得有一可:看起来严谨敛仿佛没有七六的人,要不是醉了,怎么会想到还有这样为所困的、“正常”的一面?
音调没有起伏,简直像背来的条律。那大概就是他一直以来在心中反复诵读劝诫自己的容。
“那你今天就一个人在家?要我陪你吗。”
岑淮西顺势问去:“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非常乖顺,基本上问什么答什么。
乔觉摇摇:“难得没工作没孩,休整一,不麻烦你了。”
“……”
“没有分手。”乔觉垂着睛补充,“没有在一起过。”
又不肯回答了。
乔觉醉朦胧:“很想很想。”
后的阳光,冰冻封住离开的路,天气预报说很快要有大暴雪来临。酒馆温得与世隔绝,里飘着柔和的音乐与人们簌簌的交谈声,装饰的炉里有真正旺盛燃烧着的柴火。
乔觉并不记得这段谈话,它被酒从记忆中抹去,岑淮西也从来没有和他、和别人说的打算,让这个秘密连同他刚萌芽就结束的动心,永远留在那个雪夜。
“他知女儿的存在吗?”
“那你为什么不去留住他?”
明明喝得东南西北都不认识,一旦涉及到那位的问题立刻就能辨认来。岑淮西想,他得有多这个人,藏在心里那么深那么深的位置,连喝醉了也吝啬得只愿意挖一丁。
岑淮西在那里,听见了一个秘密。
*
“……”
“跟我还客气。”
“你们为什么分手?”
“想。”
“不知。”
“你现在在想他吗?”?“嗯。”
“吃早餐吗?”
岑淮西没想到他会问
看书,健,猫侍草,哪怕只是无人打扰睡上一个阳光和煦的午觉,总之放空一天,谁也不去挂念。
混沌的一晚过去,第二天岑淮西醒来乔觉刚刚洗漱完,发还有湿,奇得没什么宿醉后遗症,就是气有些黯淡。
“不了,路上随便买吧。要去接温?”
“晚上回去就看。”
“啊?哦,周吧。”
“那你好好休息,有需要打我电话。”
“你很想他?”
“他不我。”他盯着面前的酒,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杯了,“我不能让他为难。”
“好吧,那换个问题。你有多想?”
“你什么时候回去?”
蹉跎的时间够久了,已经没有留来的理由。
“多久没见过了?”
哪怕料到肯定会是这样的回答,岑淮西无奈笑笑,这人真是的,连骗自己一都不愿意。
“不急,她想在那边玩会儿,晚上吃过饭会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