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觉摇摇,不想在孩面前提起这些事:“都过去了。”
……还真是符合她风格的答案。“你呀你,就是个小吃货。”姜烁拍拍她的脑袋,“行,宝贝说叫什么就叫什么。过来,我教你写。”
乔觉扫了一,难以置信:“领养――帝王企鹅幼崽?”
“保育箱。你小的时候,也待过一样的地方。”?“我也生活在玻璃房吗?”
女孩三五除二拆开,包装致的盒里却只有一张纸。她还不到五岁,认不上面写了什么,转向另一个爸爸求助。
15分钟前
“那时候你才刚生,要是记得,才奇怪呢。”
来才分走一分注意力:“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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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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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简直甜蜜地踩中某人心坎:“不愧是我的女儿,连喜好都和我一样。”
“严格来说不叫领养,叫认养。”姜烁一边倒车一边解释,“上个月和极地馆的老总吃饭,说最近在搞新项目,资助认养。我们温这么喜企鹅,那就去养一个。”
天真无邪的对话却听得姜烁有些后怕:“她生的时候……?”
“好可惜喔。”
来之前已经联系好了,到极地馆也不用排队,从VIP通迎去,接待室早有人在等待。
“我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好了我知了你不用回答。”姜烁从后视镜看了左拥猫咪右抱玩偶的小孩,“我还记得刚见到岁岁的时候,她就想养。说起来,她怎么会喜企鹅?你给她灌输了?”
“怎么可能。”乔觉微妙地叹了气,“天生的。”
“是的。”
姜饼像是听懂了自己的新名字,应答般微弱地叫唤了一声,扑棱扑棱茸茸的翅膀,睁开黑亮的、豆一样的双。
“爸爸,那个是什么呀?”
不行,我忍不住了,必须要秀一。
“我怎么都不记得呀……”
小孩儿巴枕在他胳膊上,撅起嘴蹙着眉颇为纠结地思考了一会,睛一亮:“姜饼!”
姜烁知他要补偿的还有很多很多。
幼崽刚刚孵化,和印象中的礼服绅士不一样,岁岁满是好奇地注视着,趴在玻璃上压扁成了小猪鼻。小姜饼还在睡,大它一些的兄弟妹见到饲养员来叽叽喳喳稚地叫着,个个活力无限。
乔觉系着安全带:“我还以为你要去南极。”
他把岁岁抱坐在膝盖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在姓名栏上认真写“姜饼”两个字,负责人收起表格,带他们见见小姜饼的庐山真面目。
前面几张纸都是条款细则、义务责任,零零总总是成年人之间的太极,最后一栏得给这只从此有了归属的小家伙取个名字,决定权自然给了小主人。姜烁问一直待在旁边看他写字的岁岁:“想叫它什么?”
“……”
*
岁岁又看了一会儿,隔着玻璃小企鹅,发表观后:“以后就是我的弟弟啦。”
“忘了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顺顺利利健健康康长大啦。”
章岩:谢你没搞个九格来。
“姜饼,姜、饼。”乔觉念着这个名字,福至心灵,转看向旁边人,“听着是像你儿,姜烁。”
姜烁回复章岩:客气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