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勉修一坐来,当时距离还没这么近,徐回忆着,便闻到了让他冲动的味。当杨勉修几乎以拥抱的姿势面对他时,他想将埋在手可及的肩膀上,用鼻尖蹭蹭他的脖,吻上那一片肌肤。
对,对不起,我
我他妈是不是有病,徐脸红赤耳地低着,深深地反思,难我已经不知不觉弯了?我
杨勉修的味,他能闻到他的味,并觉得很好闻。更糟糕的是,徐不愿意承认这味能让他的心加快,脑袋变得迟钝,思维的公路上交通堵,排成长龙,鸣笛声连成一片海洋。
徐猛地绷直了,受着施压在肩上的力量,一言不发地等着杨勉修站起来。
杨勉修扼住了话,一手搭着徐的肩膀,另一只手撑住他的椅背,由于半抬着,整个人朝着徐的方向俯去,那张脸在他的视角中不断地放大,放大,放大,狭小的空间一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彼此的气息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谁的。
八卦,虽然圈里腐女占多数,但这只能说明其命中率大,不要忽略了存在低的另一种可能。
外面忽然起了雨,虽然紧闭着门窗,还是能听见一些雨的响动。这座城市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上一秒毒太阳能晒得人脱层,一刻便起了倾盆大雨。徐早已充分领教过,只不过每当他觉得没必要带伞而被淋成落汤鸡时,即使心里把这次教训记了不十遍,一次还是会接着犯错。
☆、这个午(2)
杨勉修推开椅,在落地窗前拉开淡绿的窗帘,即使是白天,也因雨而变得阴测测的,宿舍比之前更暗了。
这是一低便能吻上的距离。
现在雨还不大,我去收衣服。
徐像一个雕塑一动不动,在杨勉修忽然靠近的一瞬间,他明白了一直挥之不去的异样是什么了。它随着距离的快速缩短而变得令人难以抗拒,像炸裂在半空中的烟火般迷幻。
喝吧。
你什么啊?杨勉修扶着他的肩膀,伸手在他背后拍打着,听着徐咳得撕心裂肺,一张脸涨得通红,还是没忍住笑了声。
你也注意到了?
我只是觉得男人这种事很奇怪。徐放了语气嘀咕,似乎又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其实这种事本来就很有问题。
别资料,本就能起到混淆视听的作用。他可能会选择和自己相反的别,也会脆地填上真实的别,甚至什么都不写,这些全没有意义,只会把人耍得团团转。
遗憾的是,没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个恋白痴理清**的思绪,杨勉修已经回来了,他没有立刻坐,而是拿着两个杯到洗手台洗净,再重新倒满了。
这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好听徐迷迷糊糊地想,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嗓里还的,真想挠一挠。
杨勉修
没有得到回答,杨勉修打开落地门窗,到阳台把挂在面的衣服收了起来。这雨要是再落去,阳台迟早会被淋湿。
视线中现杨勉修的拖鞋,徐心一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接过一饮而尽,没想到灌得太急,不仅一些,还咳得半死。
徐实在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