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一
我想起傍晚打给他的那通电话。
我的目光从她那染成栗的发移到了小卷的发尾,然后顺着肩膀的弧线落到拿着筷的手上,最后被沾着一红番茄汁的鼻引了注意。
他伏在桌上,轻声念着恋人的名字。
不行。怕她伤心,我又补了一句,我对所有女人都不行。
徐坐在电脑前,双手不断地在键盘上来回,他曾经写一个个虚构有趣的故事,这次却连现实都写不好。
喂,季桐,你真的不打算考虑考虑我吗?
浑然不知她刚才小咬肉的时候番茄汁溅上了鼻翼,形象已经毁于一旦。
夏天即将过去。
夏风从阳台灌来,动起绿的帘,空的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是Gay。我移开目光,不想让她有太大的压力。今天饭堂的例汤很难喝,上面净净什么都没有,味也像混了不少般寡淡无味。
我立刻明白她说的人是谁。
嗯,这里脏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鼻,示意给她看。
毕竟我已经拒绝过她一回了。
嗯对不起,上次捡到你的钱包就擅自翻开了,因为想看看有没有能辨明份的校园卡或其他证件,所以看到了这张照片。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秘密都将会被誓死守住。虽然他大可不必在杨勉修面前供知名不这个账号,但是他私心地想让他看看那篇,那篇以他们为原型的抄袭之作。
没关系,我原本就没打算隐瞒。我放低了声音,漫不经心地说,他的确是我喜的人,只不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在我的思绪陷无可救药的悲观时,她忽然抬起,不死心地追问,最后问你一遍,真的不行?
☆、番外
或许他永远也不可能知,他最渴望赢过的那个人,早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并且赌上了深与。
也只是一场徒劳的意淫,沙漠上的海市蜃楼罢了。
我觉得有趣极了,笑着看她从那无形的束缚中解脱来后鲁的吃相。
看我拿着纸巾,她不明所以地问,给我吗?
而且,今晚过后,我会彻底地放弃他,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所希望的。
照片上的人,她支支吾吾地说,一副想知又拼命克制住的模样,那个男生,是你喜的人?
看得她很尴尬,接过纸巾低慌乱地拭着,我也在那一瞬间明白过来,她之前只是在作镇静而已。的确,即使告白的时候装一副调侃的模样,看样像是在开玩笑般,语气也异常轻松,其实应该是鼓足了不少勇气。
从钱包里掏那张照片,我把杨勉修难得一见的笑容向她展示,你是说这个?
从包里掏纸巾递给她时,她似乎并无察觉,而是紧紧地盯着我,无意识地咬着唇,期待我能给一个让她心满意足的答案。
谁?我以为听错了。
说起来,你还喜着那个人?她不自然地看向别,像了亏心事般不敢看我。
兴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不至于让她失了颜面,她郑重地朝我,然后夹起一大块肉,不服气地一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那种神就像在告诉我:行了,我也不必装了,那就一笔勾销吧。
我的谢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