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我会小心行事。那张纸呢?”
“哦,活该。”要冷少爷有同心,真的很难。
“五百鞭,加上上次动园的事,总共两千。”凌晔苦笑,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战後一次付清。”
凌晔不怒反笑,挑衅地了声哨,“纸还在?”
银亮的戒指膈得指端微微生疼。
抱著他的君痕听见这话,眉端一挑,从冷琰上衣袋里搜被撕裂的纸片,害冷琰到的一句“扔了”生生憋回去。
“这还差不多。”凌晔忽然话锋一转,声,“喂,告诉你个秘密!”
冷琰冷著脸接起来,“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凌晔并没沈默多久,大发慈悲一般,“你也去买一颗,送他?”
君痕铁青著脸:“那又如何?”
阻止他想替他交的念,君痕指了指自己昂扬的,那人立刻半是温顺半是刻意勾引地坐上去。
“好吧,以後我让我当国王的表哥颁发条允许同合法结婚的法律,到时我和
何止是咬,又掐又扯,都破了!
正当到花心的位置,君痕张著嘴,清冷的唇红豔诱人,“什,什麽?”
“你先送,我再送,有什麽意义?”
尖锐的手机铃声扯断了火的空气。
“戒指!”
漆黑的眸亮亮,角蔓延著红晕,直飞鬓,即便是仰望的弧度,面线条仍是豔丽而又嚣张。
“说!”
两人都默契地没发声音,像是不愿让电话另一的人听了去。
“左手中指那颗戒指看到了吗?是我送的。”
和君痕说话,凌晔心格外的好,大方表示,“我不在的这半年,有劳君少爷帮我问冷少爷。衣住行,都交给你了。无论他是胖了或是瘦了,了或是矮了,我都唯你是问!”
摩挲而过,两指并拢,夹住豌豆大的乳尖,“真大……”眉端轻轻一撇,“被凌晔咬了很久?”
“里面还有我的吗?”
“唉,”装模作样叹了气,“冷少爷肯定是先撕掉,然後又舍不得,是心非地捡起来,唉。”又是重重一叹。
君痕抢过电话,“我认为,我和冷琰的私生活,你无权过问。”
“凌晔!”君痕怒不可遏,“少那麽。”
“君痕,你……我只有十几分锺。”你要就脱衣服,不别乱搞!
用耳朵夹紧电话,君痕伸手剥了冷琰,手指伸柔的後,发啵的一声。
“父亲发现我跑掉,刚训了我。”
看向他,他也看著他。
最丢脸的一次,光是被一左一右掐乳玩就翘著屁让他们快去。
“这叫秘密?”冷琰的手挑逗地在他打转,君痕鼻息忍不住不稳起来,住冷琰手,十指交握。
这人脑袋坏掉了吧。君痕淡淡:“我会照顾好他。”
君痕的指尖一碰上乳粒,冷琰全的火立刻燃。他本就淫乱,被这两个男人折腾好几个月,早就得经不起任何碰。
一次打两千,用凌家那种鞭?冷琰脸上白了几分,气终於趋於缓和,“那万一你又惹到你父亲,再加个两千鞭,不是得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