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经年瞄了一烟，轻声劝：“你嗓都哑成这样了……别了。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什么时候就学会烟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杨予香扶起来，拿了个枕垫在他后腰，然后侧端着碗，用小勺盛了粥，凉喂到杨予香唇边。

杨予香偏过，岔开话题：“餐厅……怎么办？明天没办法开张了吧。”

“球球？”男人睁开惺忪的睡，“你醒了啊……”他用带着鼻音的嗓音说。

杨予香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虎的位置缠着胶布，也已经被理过。

他拿烟的时候，一转的功夫，杨予香终于看见杨经年后背的绷带。

杨予香闪了一，没躲开。杨经年的手僵了一瞬，也没说什么。

“我想烟，帮我拿一儿吧。”他说。

杨经年连忙把他回去，小声：“好、好，我去给你拿。”

杨经年的脸细微的变了变。

“先吃东西好吗？球球，我给你买了退烧的药，但是空腹吃会伤胃。”

一切的境，境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时候，朦胧的像是仍旧陷在梦里。

，起去厨房，端了一碗小米粥来。

“已经包扎好了，都是小伤。”他说，“你别在意。”

杨予香沉默了几秒，掀开被准备起。

杨经年咬了咬牙，扭过说：“可能是因为……你们两个有像吧。”

靠坐的姿势让昏沉的脑降温，杨予香张开嘴，喝了一粥。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吃过杨经年的饭。

第二十六章：替代

生他什么气呢？杨予香好笑的心想。

他控制着自己的手，在杨经年的手掌中停留了一阵，随后不动声的撤回。但他一动，杨经年就醒了。

仿佛看他在想什么一样，杨经年低声说：“……小叔知你不开心，发来就好了。都过去了。我不生气，你也……”

杨经年怔了几秒钟，随后笑：“开什么啊……都成那样了……我已经安排人重新装修了，估计要推迟个把月吧。你好了吗？”

为什么是黎图呢，他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这种寂静的环境，让两人都到有些不自在。

他不敢去看杨予香的神，生平一次产生了想要逃避的念。

杨予香和黎图太过相似了。相似到让杨经年觉得，他好像能从黎图上

睁开睛的时候，杨经年还在。

男人靠在一旁的沙发椅上打盹，面容带着憔悴与疲惫。他的五指轻轻握着杨予香的手，肤接的温度，让杨予香在受到的一瞬间，突然连心脏都疼了起来。

他说着又探手去试杨予香的额。

杨予香沉默地喝完了一碗粥。杨经年把药拿过来，喂给他吃以后。杨予香又断断续续的睡了一阵。

杨予香用目光扫了一圈，看到了窗台上的烟盒。

“球球，我没有生气……你也不要再想了，好吗？”

但他还是把自己耿耿于怀的问题刺了来：“为什么找黎图？”

“为什么找黎图？”杨予香又执着的问了一遍。

“你……后背。”

疼的，他想。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晚上。

他停了几秒，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拽着男孩的手，挑着睛，竟是有几分讨好撒的语气：“你也别生小叔的气了，好吗？”

杨经年“嗯？”了一声，把烟递给他，笑了笑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