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钺不回答，而是问：“不要小了？也不要小方、芒果班戟、果塔、小泡芙了？”

“是毗摩多。”

“现在可以攻击吗？”

温故一僵，随即放松了，侧过看着裴钺。

温故：“没错。我们就是要在这之前，杀了他。”

裴钺揭晓答案：“是你。得到你、保护你，把你带在我的边。――但恶生的力量，的确很影响人，我现在的脑有些不正常了，因为我觉得，我甚至可以囚禁你，或者让毗摩多降临人间界，然后我带着你在恶生天生活也一样。”

裴钺笑了，伸手了温故的发，说：“同归于尽，你倒是伟大。那回就禁你一个月的小，来让你的‘牺牲’来得更壮烈些吧。”

温故笑了：“他的本源力量是权力。毗摩多混恶生王聚会的时候，他就盯上了毗摩多。不过他的本意是想要毗摩多的恶生天，人间界完全是个附赠品。――当然，现在他大概对人间界也兴趣的。”

“不过当然不行。”

裴钺皱了皱眉，看着黑雾里还在往外爬的恶生。

温故顿了顿，说：“撵回去的话，我不保证宿鸣会不会再丢一次权杖。”

温故摇阻止了裴钺：“你攻击的话，那黑雾会像一颗炸-弹，炸碎你的。”

裴钺收回视线，看向地上的黑球，黑球里的东西已经来了大半个，看着和人有些像，只是肤像是黑礁石堆积的一样。

裴钺也不回地说：“我的确看到了一些传承，一些到了恶生王的级别，就能自己领悟的东西。比如本源力量。”

温故皱眉，“裴钺，你到底想什么？”

温故没有看裴钺，但似乎也知裴钺此刻在想什么，“宿鸣已经吞噬了毗摩多，并且借用了毗摩多的。”

温故明白过来：“你诈我？”

不是恶生王。

“恶生王的本源力量，是为王那一刻最大的执念。”

温故：“……”

温故闭了，转过

裴钺松开蠢蠢动的手，接起刚才的话题，“就算他再来一次，咱们再撵他一次就行了啊。”

。

裴钺诧异：“杀？我以为是撵回去。”

温故的神闪了闪，脑海里有个模糊的念成了形。

“毗摩多是宿鸣连接两个恶生天之间的线，他要借毗摩多的释放禁区，同时降临他的恶生天。”

裴钺笑了：“我说对了。”

“所以，宝啊，放弃同归于尽的念，因为你这个念会刺激得我的脑加速不正常的。”

裴钺看着温故，说：“哦，我还以为，是因为你这次打算和他同归于尽，所以才没有第二次撵他的机会呢。”

“你猜，我的执念是什么？”

裴钺一愣：“你的意思是，这次权杖是他故意丢的？”

裴钺听懂了，笑：“所以，在他降临恶生天之前，他还没有恶生王的实力，是吗？”

“我还有，有球，有局座。我也不想他们被伤害。”

裴钺抬手了额，仿佛要把这个念从脑海里散。

温故失笑：“哪有那么容易。我成了恶生王也是新王，就算用权杖砸开通，到人间界也会和他一样受限制，到时候还不知是谁撵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