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一个月,还请少爷认真学习,可别在想从前一般三天晒鱼两天打网了。”花醉君拍拍卫鸣的脑门,转哼着小调离开书房。
“阿鸣你知不知,你一说话我就特别想打你。”
“.…..你知的太多了,不过算了。”花醉君放纸扇,摇无奈,“城主已经同意,月中旬放我城,回归故里。”
“知,”卫鸣又接着:“但我更知你为花醉君,为了脸面绝对不来对着孩童拳脚相向的事。”
“再见了,不鸣。”那之后,花醉君便再也没有现在卫鸣面前。
“什么!”豆大的墨晕开纸张,卫鸣诧异:“怎么可能,父亲大人他!”
“的确,城主曾经担心我离开会暴来凤城位置,引得外界窥视。但相这几年,也足够我们促膝长谈了解双方。来凤城也有来凤城的问题,外界虽然混乱但也有外界的好。对我现在的我们来说,比起隐瞒反而是交更加重要。”
“明明是梦,怎么会有疼痛?”卫鸣看着红成猪蹄的手心蹙眉:“难我之前真的是梦境?”
“所以?这就是你一觉醒来对为师拳脚相向的理由?”
卫鸣抿了茶,饱深意:“不,大概是师尊你长得太像坏人了。”
对了,他们卫府的书房,除了父亲用来办公的那个,向来都是修建在花园四脚的。
“真可惜,大家都说我长了一张好人脸。”花醉君摇了摇纸扇无奈:“不过是‘周庄梦蝶’的小事,更何况还是如此不实的噩梦。相这么久,为师什么为人你难还不清楚?就算全世界都欺你辱你骂你,为师也定会站在你面前。”
“然后一剑刺穿我心脏好大义灭亲、还是近距离恶狠狠嘲笑我沦落如今禁地?”
真是漂亮啊!
毕竟任谁好心叫醒在书房里打盹的人,结果反而被其拳脚相向且招招致命,那么就是活菩萨都会变成怒目金刚,更何况是本就里腹黑的花醉君呢。
因为法术所以永远都定格在生命中最好的时刻,漂亮得恍如虚假一般。卫鸣面无表地捡起一块石,如此的好、反倒是虚假一般,虚假得犹如梦。
“疼疼疼……”卫鸣倒半气在地上息一盏茶的功夫,总算才缓过劲来。
得天旋地转。
缓缓停在长廊,透过房门,花醉君用扇背敲打着手心,轻声:
“啊!”毫不留地砸向手背,一秒卫鸣便抱着手掌在地上打,泪鼻涕糊了一脸,惨叫声绕梁三日而不绝。
温柔如的男人笑肉不笑地看着埋苦苦抄写课本的弟,脸上的笑容格外慈祥。
不是梦,可为何又会如此真实,每一瞬间都让他心疼万分。可若是梦,为何他会受到疼痛呢?想了半天,卫鸣不光
怎么回事?明明他记得花醉君是因为父亲不放他离开,因为目睹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并非完,而在绝望之中将所有人变成尸。可如今,固执的父亲却在这几年的相态度间松动了吗?
卫鸣放手中笔墨,无视师尊为他留的罚抄作业一把推开木门,刹那间满园映帘,无数花姹紫嫣红,香气震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