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趁着夜斗不注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一路上不知被夜斗了多少次了,又不好说让他别碰,觉说来矫的,神明都什么破习惯啊,夏目腹诽着。
夏目偏过看着缓缓淌的河,岸边的青草地很绿,透着夏季的茂盛,“其实小孩也好的,总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盼望,长大了之后就很现实了,不会再这些没有意义又让自己难过的事了。”
夏目走过去推开了铁栅栏。
“我以前都是拿钱办事,开锁什么的也是业务范围。”夜斗理直气壮地解释。
“你这嫌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夜斗瞪着他,没瞪两目光就来了,“看起来年轻就行了,再说了人家心理年龄也是很小的哦。”
夜斗他:“小的时候怎么了?继续说啊。”
夜斗摊手:“不知。”
咔嚓。
不待夏目开,夜斗又自语:“也对,你去年才来过嘛。”
“就是有一次很想家,问了叔叔我家里的地址,大半夜还发着烧呢就一直沿着河岸往西跑,好像跑回去了爸爸妈妈就能在家里等我一样。”夏目说完自己笑了笑,“可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我再怎么呼喊和奔跑,那个家都已经没有人了,更不会有人在家里等我,不会有人回应我了。”
“好吧,”夜斗叹了气,从路边捡了个细树枝,“为什么我夜斗神要沦落到这种溜门撬锁的活啊!”
门锁转动了两,夜斗拧了把手,门开了。
夏目无奈地叹了气,无论是他,雪音还是猫咪老师,都从来呛不过夜斗。
夏目看着他熟练开锁的姿势,忍不住问:“这种事你没少吧?”
“我知夜斗是神明啊,活了很久很久年纪一大把的神明嘛。”
夏目默默把币回了袋里。所以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话倒是说全了啊……
“不过我没有钥匙了,”夏目低看着门把手,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又变得兴起来,“怎么办呢神明大人?”
本来回家对于夏目来说是一件心理上觉得不太轻松的事,
夜斗终于松开了搭着他肩膀的手。
夏目看着他不说话。
“哎哎哎,”夜斗在他手腕上拍了一,“不收你的钱。”
夏目伸手往袋里掏币。太久没跟他许愿了,都忘了五元币的规矩了。
夜斗揽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朵上安地了两。
“那个,”夜斗挠了挠发,“我们什么关系啊收钱多不好意思。”
“夏目,你看好像还没有人搬来哎。”夜斗跑在前面,看见了门夏目家的牌,转冲夏目招着手。
“这个我一直都记的很清楚的,我小的时候……”夏目开了个又停了。
夏目愣了一:“为什么?”
门的台阶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夏目抬手摸了一还刻着“夏目家”的门牌,“应该是买房的人还没有搬来,不然门牌应该换掉了。”
“你哪里长大了啊?”夜斗把大拇指和指在一起,在夏目前比划着,“跟我比的话,你只有这么一大。”
去代町夏目家的路不近,但也算不上远,在步行能够接受的范围里,听夜斗一路闲扯着,觉上没用太长时间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