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鬼已经去了好几趟厕所，嗓也早就唱哑了，站都站不稳，只能靠人扶着。

“也没什么……”深夜默了默，“哎，你说我们能在笙歌待多久？”

但扶着他的深夜也好不到哪去，大概是绪太昂的关系，平时不怎么醉的他到后来也已经晕乎乎了。

深夜叹：“笙歌双可不能散啊。”

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

“歌？”

“不知啊。”白鬼已经不喝酒了，改喝果汁，“没准一不小心就是一辈了吧。”

“到时候会被粉丝误会成gay吧。”白鬼又嗑了一会儿瓜，“哎，咱俩以后要是合唱歌，就都唱歌怎么样？”

“是啊，说的是你格可呢。”深夜笑着把手覆在白鬼拿着酒罐的手上，替他把啤酒送到嘴边，“来来来，喝喝喝，一起喝，我们今天就不醉不归！”

“行啊，这可是你说的。”深夜也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顺便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丢白鬼嘴里，“来，正好最后一块被我抢到了，吃完再叫。”

蚩尤笑着在两人边坐，：“是很可。”

“一辈啊……”深夜低笑，“好的啊，那就一辈吧。”

深夜了一把他的脑袋，“行，知你害羞。蚩尤你看，我说过吧？这家伙私底特别可。”

“嗯哼。”

“这是我想问你的吧？”白鬼开始嗑起了瓜，“你想跟我说什么呢……”

白鬼接过罐，为难：“我酒量……”

“对啊，

“你们俩……一个比我小一个也就比我大一岁……”

“行啊，就当一辈兄弟吧。”

“有病……”白鬼笑了一声，“是不了一辈了，兄弟倒是能一辈。”

白鬼过了这么久已经放开了不少，“再可也跟你没什么关系，老笔直笔直的。”

白鬼咳了一声：“那就你醉了再归。”

不行？”

蚩尤站起，“我去让服务员再上啤酒和果盘。”

“知你酒量不行。”深夜嗤笑，“放心，你酒店地址给我，绝对保证把你完完整整的送到地，连咳……”

白鬼尴尬的了罐，“呃，非要这么说话的吗……”

“喂，白鬼。”

他话音刚落，又笑，“不对啊，这样好像我更吃亏，毕竟你一罐啤酒喝不完就醉了。”

深夜及时一脚踩了刹车，“总之，你尽放心喝，有我呢。”他对着坐在另一的蚩尤招了招手，“哎，蚩尤！来来来，快来见我家白鬼，你们今天第一次吧？”

蚩尤浅笑着走过来，用手里的啤酒罐和白鬼的轻轻碰了一，“是第一次没错。”

“这跟年纪没关系的。”蚩尤微笑。

“哎，白鬼……”深夜跟白鬼背靠着背，往他手里了一把瓜，大着，“你呀……是真的可，太可了。”

“嗯？”

“哦！谢谢老大！”

深夜嗤笑了一声，“我也笔直的好吧？你想什么呢？”

“一个人在笙歌唱一辈太寂寞了，你可要记得跟我一起待一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