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彧闻言释然。
而既然对方业已开始手,说明此行的主要目的应该已然暴,他也就不再掩饰什么了,直接就从仓平开始,大肆清查起各种账目来。
睿平的双忍不住又亮了亮:“对我特别有信心?”
方彧是生怕睿平开邀请他一起查账,因此早早了万全的准备。
而方彧只在床上躺了两三天就彻底躺不住了,枯燥、无聊,没有电产品的养伤过程本就是折磨。
这样一个人,叫他怎么才能不放在
他微微动了动结,正准备开说些什么,方彧拦在他前面,从怀里摸卷话本来,对他说:“你不用我,我就借你这地方呆一会儿,不用你招呼,也不会打扰到你,你该嘛还是继续嘛吧。”
睿平却只当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禁不住微微笑了笑,低低在他耳边:“我不会辜负你的。”
因为方彧还要养伤,赈灾的事他脆交托了去,横竖有他坐镇在这里,倒也不太怕还有谁敢中饱私。
人闲来了难免脑补,方彧越脑补越坐不住,脆溜溜达达地去找睿平了。
方彧耳朵发,微微有些不自在,睿平早又直起了,深深看了他一,帮他掖了掖被:“你好好休息,我去事了。”
他可以明显观察到,方彧表虽然闲适,却有些紧绷,似乎是在提防着什么。
睿平看到他又是意外,又是悬心:“伤不要紧了吗?”
方彧放松地说。
有多大能力多大事,自己权谋方面的才能是不够,但不是还有睿平吗,自己只需要保护好他的安全,剩的都交给他好了!
相对自己,睿平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就那么让他在群狼环伺之火中取栗,方彧忍不住要为他一把汗,鬼知会不会前脚查什么,后脚就被人灭了,再纵个火什么的,连带证据都能被清理净。
“你似乎……”
睿平略一思索,猜想他是要避讳,故意不沾手这些,为怕元隆帝因此猜忌自己。
既是说好了不辜负,当然要为之付努力,接来几天,睿平废寝忘,几乎完全扑在了公事之上。
“你……”
,不必费心什么,这些事都有我。”
实在是那玩意儿他一工科□□本不可能看得懂啊!
至于为什么不脆不来,那大概是因为担心自己吧。
“其实没啥大事。”
连带的,方彧说伤没事,大概也要打上几分折扣的。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好像有哪儿不对似的……
方彧不假思索,再怎么他也比自己靠得住吧!
“也是。”
睿平心一片柔。
当然他并没有忘了方彧,每天早中晚三次,都会准时现在方彧的床边,亲手为他换药、洗,喂粥、药。
再想到方彧先前对自己说过的孟经可疑,分明是生怕自己遭遇什么不测了。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这个自然。”
说到这个,方彧稍微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起了床才知,这伤本不影响什么,只不过以前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伤,自己把自己吓到了,才这么一直在床上傻傻躺着。”
“你怎么来了?”
重是不放心。
睿平听了他的话,一时间心忍不住百般起伏——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伤,第一次就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