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纪满星的畏缩,安烈阳巴枕在他的肩上,低低笑声,“现在知害怕?早嘛去了?”
被安烈阳主动带回来这种事,放三个月前,他想都不敢想,现在回来是回来了,但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更不敢想了。
安烈阳极有磁的声音在他耳畔勾起,“纪满星,这件衣服都你的脚踝了,看一我就能认来。”
“我好想你。”
卧槽!别走啊!
还是熟悉的许烨南,是真的,纪满星在心里默默嘀咕。
“知不知我怎么认的你?”
满星的睛就红了。
纪满星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丢脸的在安烈阳跟前哭来,早半推半就的埋了半个脑袋到男人前,听得他这么一提,耳朵自觉地竖了起来。
“你不要,它就不值钱了。”
未等他腹诽完,前天地忽然翻转,再一醒神,他已是被安烈阳扛在肩上。纪满星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落地,随后就被男人了一巴掌屁。
最后,安烈阳单手拎着哈士奇的脑袋,另一只手蹭了蹭纪满星的脸,轻声哄,“别哭了。”
纪满星咬牙说完,最后一句甚至带上了哭腔。话音刚落,他眨了眨,眶没蓄住,登时了一颗泪珠来。
别说许烨南不舍,纪满星更舍不得他。方才在路上的时间似乎令安烈阳重新冷静来,如今男人的神看上去要吃了自己一般,不要留他一个人啊!能拉一个垫背是一个啊!
许烨南定在原地,眨眨打量这两个人片刻,在刨问底与成全老大之间一番权衡,终是留一个依依不舍的背影,乖乖去活。
纪满星悄悄翻了个白,是他的错吗?也不瞧瞧是谁三个月前,就是现在站着的地方,半分不留地让他走?
安烈阳瞧着前汗湿了发的少年,睛湿湿的漾着汽,角往垂,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忘了自己是过来教训纪满星的,生生被他看没了谱,生的问一句:“怎么了?”
安烈阳拿着玩偶,举也不是,放也不是。他看别人哭过这么多次,也不曾如现在这般,退维谷,束手无策,一滴泪就能到心。
少年拧着眉看他,一开始还在埋怨,“我的喜值不值钱,还不是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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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纪满星细想这里面的意思,那低沉的声音又染上了半分`,继续撩拨他的耳朵,“次给你挂个铃铛。”随后,一丁复燃的怒火掺了来,“到哪我都能听见,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纪满星被安烈阳抡上车,又带回了酒吧,看到许烨南那张喜望外的脸,才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纪满星的举动从来就没在他的预测范围。
花言巧语那么多,他却一句都不想用在纪满星上。
安烈阳想了想少年脚上铃铛的样,突然浅笑一声,“当然,在床上也好看。”
“卧槽!我嫂没了三个月,咋回来就傻了?!”许烨南正准备迎门,看到这一幕,顿时大叫起来。
纪满星正要说话,却是觉到安烈阳从后一把揽住了他肩膀,不紧不慢的支开人,“去倒杯,待会儿送到我的房间来。”
“安烈阳,你怎么一直不来找我,我都不敢找你。”
纪满星搂得更紧,权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