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澜:“老师该听我的话啊。”
裴照昏脑胀,享受着,心里大骂着,手上却当真听话地摸上琴弦弹了起来。
裴照小垂,一动不动躺在桌上。
他连忙改了:“小煜......小煜想听什么?”
只听周煜澜在他耳侧呢喃:“琴弹一次便也够了,今夜些老师最擅长的事好了。”
裴照沉默许久,:“草民知。”
裴照笑:“若是如此呢,王爷又当怎样?总不能把自己的脑袋给剜来吧。”
裴照越过他的望向后面规规矩矩摆着的古琴,:“今夜王爷如此着急,该是又想听我弹琴了?”
周煜澜:“还不是怕老师连我的面也不给,又是执意要回你的百草阁去。”
:“朕不澜儿想学琴或是其他的什么,他要,你便给他。”
裴照被他猛地撞在门上,背隐隐作痛,却噗嗤笑了。
(不可描述)
周煜澜停扯他衣服的动作,看着他问:“老师笑什么?”
周煜澜把着他的脸猛地一甩,:“本王就是要砍掉自己的脑袋,也绝会先把老师请到面等我。留你一人在这世上开心快活岂不寂寞?”
这一曲若是让别人听了去,谁会想到竟是琴技闻名京城的裴公所奏呢?那乐曲断断续续,错音无数,竟是还不如那刚学琴的小娃娃弹奏得好。
周煜澜没料到他会如此放肆,眸一冷,手上使力紧了他的巴。
周煜澜听着声响似是想起些什么,动作不停,断断续续在裴照耳边:“老师琴技群,想必如此条件定也能弹绝的琴曲,不如奏来听听?”
裴照皱眉:“玩笑话罢了,王爷气怎如此之大?”
(不可描述)
裴照了门,又与上回一般撞上一黑影,这回这个却比上次的放肆多了。
周煜澜不语,面无表把他扒了个光,裴照揽住他的脖,牢牢挂在了他的上。
周煜澜看他如死人一般,终于生怜惜之,弯腰捡了先前被他拂到地上的几张宣纸,草草给他了,又给他裹了件外袍,抱着他坐到椅上。接着令人备好洗澡,亲自给他洗起来。
皇帝笑:“裴老板是聪明人,朕自是放心的。”她起往里去,“今日便搬去景王府住着吧,澜儿还等着你呢。”
周煜澜:“都可,老师挑自己最拿手的弹吧。”
裴照激烈息着,一时没说话。
她引着裴照坐,莞尔一笑,说:“只是,有件事还需裴老板谨记。”皇帝与裴照四目相对,慢条斯理,“裴老板要记住,住到王爷府,你也是在给朕办事,是朕的人,该些什么,你可明白?”
那人把他拉到暗,抵着他的唇便是一顿啃咬,半晌闻到些血腥气才放过他,用自己那双锐利无比的眸肆无忌惮地在他上扎着。
酣战许久,裴照已然筋疲力尽,周煜澜却似正在兴上。
裴照:“王爷......”
裴照在气中渐渐乏了,脆闭起来。不一会发觉周煜澜把他胳膊举起,一一得认真,到手上,突然被
言毕拉着他便回王府去了。却没去卧房,反而是了书房。
裴照抹了抹唇角,:“王爷何必如此心急?”
既然周煜澜愿意伺候自己,裴照便受着。只是看着此时过分温的小王爷,他着实猜不透这小畜生又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