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人唤了几声,也不见云念应答,便撩起了最外层的幕帘,先去察看一二。
(二十六)
“去换条铁链来,断了他这些不安分的心思!”,肖北决冷冷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留了面面相觑的几位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念只微微了气,便觉腹中锐痛不止,那疼痛太过剧烈,令他在瞬息之间便丧失了意识。
也不知到底疼了多久,云念只觉得那腹之中好似被数把尖刀翻搅一般,沉甸甸的腹更压的他不过气来,那腹胀的就像怀胎四五个月的妇人一般,其上布满了青的扩张的血。云念用手揽住腹轻轻的`着,想要使那痉挛的肌肤稍稍舒缓些。
见有侍从捧着稠走了来,缩手缩脚的站在一旁不敢动弹,显然是怕贸然行事得罪了贵人。
“公,您可是睡了?太医来为您请平安脉了。”,外面人的声音传了来,云念却无力应答,这病痛太过熬人,不仅损毁了他的,也将他和肖北决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
几人对视了一,心想这玄铁锁链无比固,断不会什么岔,也便放心的去了外殿,那为首的人恭敬的答了话,便向外退了,“是,公。您若有事便喊才。”
心事沉沉,郁结难解。
云念侧躺在榻上,过了良久才开,“你们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他明白肖北决心意一片赤诚,待他更是百般呵护,可他......如今这幅模样,怎么还得上这天最尊崇的帝王。卧床难起、又是这般怪异难看的样,不过是给肖北决增添拖累罢了。
趁着尚有气力,他找了个相对舒服些的姿势,不让两条浮的压在一。随着药效逐渐消退,肚腹之中难熬的剧痛和憋涨的觉又一次卷土重来,不片刻,便让他上的小衣被冷汗浸了个通透,湿漉漉的沾在上,着实难受的很。
“来人,把他给朕绑起来!”,肖北决将人用力掼在榻之上,他眸幽深,嘴唇紧紧抿成一线,显然已是怒极。
“不好了!太医,公晕过去了!”
几重幕帘层层垂,安神的熏香自香炉之中蒸腾氤氲,云念长长叹了气,微微动了动被锁住的双脚,其实这链算不上折磨,不过待他之前服的药药效过了,这链沉重,怕是再想移动,于他这破败来说想必是极其困难。
几人犹豫了良久,终究还是寻了两条玄铁链,捆住了云念的一双脚腕,链向垂在床脚,长度只能令人堪堪在屋走动。
“公,才们得罪了。您跟圣上服个认个错,这事儿自然就过去了不是。”
说一遍!”肖北决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挤这句话,他钳住云念的手臂,将人拽寝殿之中,“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不是不愿承认自己是顾云念吗,好好好!我也不求你承认了,你愿意当那掖庭里的罪良宵,我便让你当个够!”
“回皇上的话,一应药材用皆已俱全,太医们也早早
链里面垫了一层厚厚的棉衬,除了有些许束缚之外,并不会磨损半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