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桌上的脂膏,再看看喝了小半的鸡汤,再联想到儿怪异的表还有楚向天异常的殷勤,傅有琴就是不想明白也明白了。
楚向天不闪不避的迎上去,将人抱在怀里小声的认错。
楚向天说是曾经意外救一名老者,老者通推演卜算。算大楚将有大劫难,楚向天原本不相信,但是老者所说的预言这两年来都接连应验,见大旱将至,才终于告知他。
但是运河能滋的地方有限,加上今年雨少,在远离运河的西南跟西北地区,已经初显大旱征兆。
这样的日一直持续到傅湉能随意吃东西之后。
眉间的忧虑散去,她咳嗽了一声,看看两个孩,尽量隐晦的提醒:“你们还年轻,多……节制。”
傅湉:“!!!!”
楚凤元想起楚向天曾经跟他说的预言,“大旱至,战乱起,民不聊生,大国将倾。”
甚至渠鸣郡郡守派官兵征税时,竟然有百姓拼死不交,两边差起了冲突。
傅有琴放心来,目光忽然落在桌上的小木盒上,盖还未盖上,能看到里纯白的脂膏——这是楚向天刚刚给傅湉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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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气恼的小少爷并不愿意原谅某个不知节制的土匪,恶狠狠:“晚上你去书房睡!”
而睡了几天书房的煜王,也终于没再被赶卧房。
傅湉吃了好几天清淡的粥,伤好之后将喜的菜全了一遍,吃的肚溜圆,心里那气才散开。
楚向天轻咳一声:“静养两天就没有大碍了。”
唇没有说话。
由于天气炎,河越来越涸,即使河与运河相连,可是他们地偏远,河到时就剩浅浅一,不少农田由于缺少灌溉,到了收成时候,竟然只有往年一半收成。
冲突平息后,气氛愈发紧绷,渠鸣郡的郡守不得已上书请求皇帝减税。紧接着渠鸣郡之后,各地陆续有请求减税的奏折递上来。
百姓这才慌乱起来,仅剩的粮也不敢再买卖,全都死死的藏在家里,粮价顿时飞涨。
傅有琴说完就款款离开,恨不得钻地里的傅湉恼羞成怒,抄起床上的枕砸楚向天,气鼓鼓的“都怪你!我昨天都说了不要了!”
大楚战神,堂堂煜王,白天要伺候小少爷,晚上连个房门都不去,还得去书房睡,等着半夜三更,小少爷睡熟了,才敢偷偷摸去,将人抱怀里睡一会,等天亮前再溜回去。
官府征税也征不上来,大楚的赋税不算苛重,但是西北西南两地原本就不富裕,加上收成减半,不少百姓收回来的米粮只能堪堪果腹。
八月过后,天气越发的炎起来,靠近运河的郡县只是察觉些许异样,只是今年的收成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他们担忧一阵后,也就抛到了脑后去。
皇帝派人一一实况后,全都允准。
楚凤元将信将疑,却也不敢轻忽这关乎国本的预言,便听从楚向天的建议,明面上开凿运河兴修利,暗地里悄悄囤粮,这样一来,即使预言不准,也不会产生实际损失。
现在看着各地送上来的折,楚凤元总算彻底信了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