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初夏,大清早太阳还没那么大,又是山间,加之昨晚上了一夜细雨,不仅空气清新,且凉风习习,十分舒适。
“是吗?他们都给你讲些什么?”
说话间,车到了凤鸣山,前项渊已经扶着抱着项茁茁的赵慎从车上来,瞧他们哥俩也走了过来,便大手一挥,:“走,咱们也上去瞧瞧。”
“还有,与你交好的两位同学,毕竟年纪也小,他们带来的书万一与夫教的学问冲突,岂不是要害了你?所以若他们真个带书给你,记得叫项清或项正带回来给你爹瞧瞧,叫你爹把把关,省得把你好不容易学到的学问也给带歪喽。”
此时山脚等着一同上山的人家可真不少,有朝中的同僚,还有赵慎生意上认识的,大家心都不错,互相打了招呼,便携老扶幼的朝山上走。
项瑜不着痕迹松气。
幸好幸好,壮壮心思纯净,且一直被师父教导的很好,虽欠缺经验,却丁没有长歪的迹象。
项安珏自然好。他也不是真的对那些兴趣,只是平日里除了读书便没有别的消遣,交好的同学相互交信息,一面他觉得能拉近关系,知些自己不懂的学识,一面也不想叫人小瞧他,这才对那些很兴趣。如今瑜哥既然答应他给他讲更为有趣有用的东西,对那些初闻有趣,细品却无甚滋味的野史趣闻,他也没了多大兴致。
项壮壮凑过来,笑嘻嘻:“茁茁喜小鸟?等会哥给你捉一只好不?”
见项安珏听这些,项瑜索把日前夏琉璃瓦事件也给他讲了一遍。从项渊被诬告,到承恩公府被证实是幕后指使,最后又一转折,最后真正的指使者,使本就一波三折的事件,愈发显得神秘诡谲,项安珏的前,打开一扇通向新世界的大门。
项茁茁盯着项壮壮死劲看了半晌,又转瞧瞧抱着他的阿爹,见阿爹一脸笑意,再看爹爹,爹爹也是笑呵呵的,眨巴睛,:“嗯,好,要大的,好看的。”
项安珏被他一系列动作得一脸黑线,闷闷抱怨:“茁茁都不认得我这个哥哥了。”
“所以,你那要好的同学讲的一些秘史趣闻,都是些不的东西。沉迷去,很容易玩丧志,失了读书的上心。你若想听趣闻,以后瑜哥多给你讲讲官场趣闻,这个可不比你同学知的差。”
项安珏没察觉项瑜语气不对,兀自兴奋开:“讲些京中世家的趣事,前朝秘史,还有,他们还知京中哪些地方景致最好,吃最致,我想爹爹一定喜,都记得好好的,回告诉他,让他带阿爹去。”
赵
项瑜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和师父说这事,面上却十二分和煦的对项安珏安利一大套书读的好,试就能考得好,名次考好了官就能得大,届时无论是为民争利还是为国效力,都比寻常小官要有用得多。
瞧呢。”
项茁茁很少到山间来,此时听着时不时的鸟叫蝉鸣,登时乐得眉开笑,动不动便挥着小胖手一指,激动叫:“阿爹,鸟,鸟叫。”
对此,项安珏深信不疑,连忙应。
最后,项瑜总结。
这位还拿他自个例,把初官场的一些弯弯绕深浅的讲一通,把个如今还算愣青的项安珏忽悠的两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