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沉默了一会,说:“你是……纯霄。”
没有给他更多时间,被摔碎的玉佩忽然发夺目的光芒。
“我不是不满。”
葛盼明这样,只是相当于想要把他和洛映白囚禁在一个仿真的牢笼当中罢了。
洛映白不语,葛盼明形倏地一闪,人如影,探手向他抓去:“你本就没有完全想起来!否则你不会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记得了?为什么啊――”
葛盼明冷笑,笑中带着哽咽。
洛映白竟然觉得葛盼明看起来似乎有伤心,一丝异样的酸楚掠过心。
他并非人类,一生无、无、无血、无,神兵被打造来的唯一信仰就是自己的主人,如果一枚兵,不能追随自己的信仰,还要对应该守护的人锋刃相向,那么他所获得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洛映白解释:“我没有要舍弃你,只是当时你的上沾染了气,不能留在天庭。我以为能够去地府领一个职位,对你来说是很好的归属。但毕竟你是在跟随我战斗的时候现了裂纹才会这样,如果你为此不满……”
葛盼明唇角动,似乎想笑,那个笑容却最终也没有成型,只在咙中发两个嘶哑的音节:“明琅……”
洛映白的目光从他向自己伸的手上移开,又落在葛盼明后的祭台上:“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葛盼明目光冰冷,隐激动的语调落了回去:“你不同意?”
只见烟雾散尽之,修长影立,一袭白战袍在风中微微起落,不染纤尘。
洛映白迅速侧一闪,手中的刀凭空横划,贴着葛盼明的颈侧划过。
洛映白:“你到底想什么?”
“我确实只能想起零星的往事,但我的答案是不会变的。你何必呢?”
葛盼明脸上的激动之逐渐褪去:“我是想和你在一起,咱们回到过去,回到一切都从未发生之前,也永远不要让那些意外发生。一切我都准备好了,你只需要跟着我,一起。”
金光漫天,云蒸霞蔚,仿佛天日忽起,黑夜翻白昼。
葛盼明深了气,用前所未有的冷静吻:“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咱们本不应该兵刃相向,我才是你的兵,你所指的方向,才是我战斗的目标。你当初不应该舍弃我,这个后果,你要承担。”
葛盼明心绪翻涌:“是我。”
光,凝聚在他手中的刀锋上,转璀璨的锋芒。
他不想当
莫名的牵引让洛映白忍不住伸手去碰那抹金光,葛盼明从怔愣中上前,想要抬手阻止,却被夺目的光芒晃退。
他上有气,对这种光线十分,用胳膊遮挡了一刺痛的双,然后他就到光突然又淡去了。
千百载以来,他是鬼极大帝,他是地府辅臣,他是人之……唯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这个真名。
历史的洪永无止境地向前,没有任何时间滴能够在大中回澜拍岸,白石祭台能的,不是将时光逆转,而是重塑一个与过去类似的,虚幻的世界。
了。
他想上前,却又踟蹰地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问:“咱们的事……你,你想起来了吗?”
洛映白看了他一,葛盼明觉得自己的肺腑都仿佛被穿。
葛盼明向洛映白看去,然后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