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给文煊一边回应他命似的撒:“祖宗诶,你把哥哥的鸡巴都叫了,哥哥难受死了。”
“就会磨人。”贺雪青赶紧把小妖提溜起来离开自己的半,不敢再让他动手动脚。“撩不灭火。”
他再次怀孕了,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是心上之人的孩,文煊分外惊喜,连孕期必经的呕吐都减轻了许多。贺雪青更是大喜过望,把文煊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地供着,当真是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
养得白白的漂亮媳妇儿整天在自己怀里撒撒痴,却不能碰他。贺雪青早就被文煊给惯坏了,几天亲近不到温香甜的媳妇就好像发期的野狼,焦躁得要发狂。好像守着块名贵脆弱的玉,恨不得抱得紧紧的在里,却因为不胜蛮力而不允许亵玩。
两个人形影不离,蜜里调油。最风得意的是贺雪青,最苦的也是他。
“谁说不的……”文煊噘着嘴,一扎到贺雪青怀里打。“先帮帮我……”
他的淫地翘起,之间的蜜早已渗清,渴望着外的侵。贺雪青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自己的家伙去的,只把手指并
文煊与贺雪青的关系在民风开放的临州再也不是秘密,文煊就住在贺雪青的府邸养胎,平日里还张扬地和贺雪青共乘一骑往返刺史府。临渊王府的人嘴上还叫他“刺史大人”,心里却明白这位公可是货真价实的王妃。
偏偏还懵然不知地引人犯罪。
“又胀了,哥哥……”文煊抓着贺雪青的手往自己上,得像是菜市一天没开张商贩。
枯云都被这声音震德颤了颤,缓缓地飘离天际,如的月朝洒,化作无的波漾。
贺雪青就像不受力似的,半推半就了床帐。
“你也么?”
青年的肌理线条畅优,贺雪青认命地让文煊圈着自己的脖颈,手臂放在弯和腰背,小心翼翼地把文煊横抱了来。诱人的躯从覆满花的中地而,浸湿的发尾淋漓着贴在尾椎,再往就是翘起的圆,被孕期的饮得丰满肉。
文煊躺在床榻上,望着贺雪青狡黠地眨了眨睛,拉着他的腰带就往床帐里拽:“我看看,哪里难受。”
文煊坐在浴桶里,伸长了手臂等着贺雪青伺候。雪腻玉质的柔韧肤上挂着珠,随着抬起手臂的动作聚成,汇更为令人血脉贲张的粉脯上。他的因为孕事再度了乳汁,平日里也不知羞耻的鼓胀着的,文煊时常要求贺雪青一,以免孩生之后乳不畅。
万籁俱静,文煊的语调平缓如乐伎手才校紧的丝弦:
厚重的床幔缓缓合起,把狭小空间里两个人的细声息都关在一方天地,文煊趴在贺雪青,隔着绸亲吻他撑起帐篷的阳。
容王闯围场的事了结了没多久,文煊就被府医诊有了喜讯。
“哥哥~哥哥抱我。”
贺雪青明确地表示过再有这种况,希望文煊自己用手挤来。毕竟能把文煊的吃到嘴里,却不能别的,这种事太考验贺雪青的意志力。
文煊已经显怀了,多宽松的袍都盖不住隆起的小腹。此时紧紧贴着贺雪青的,还在要求这要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