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是、大鸡巴哥哥…得我好舒服……”
但是事还没有结束,五个人心里都清楚,另一个还没有加战局的人则在惴惴不安。
“孟泽…”王大虎的嗓音湿而沙哑。
孟泽手忙脚乱地想把王大虎推开,肩膀和手臂却已经被
但今晚…他不能逃避宿舍里的这集活动,这已经由不得他选择了,他逃不过的是淫兽的猎。
王大虎一手搭在隆起的被上:“孟泽。”
“哪里,嗯?!是不是你最的那一啊!”
王大虎从床上站了起来,带着一的腥臊气息颤颤悠悠地晃到了孟泽床边。
这边刚刚好,就听见隔床一阵急促的拍肉声和王队的浪叫,随即也是完事了。
没一会儿,大成的上就紫红,也被了个通透。
彪也觉得他这是越缩越紧了,自己也实在是差不多了,于是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他了两把,最终两人一起了来。
但他彪一说“天生欠”却是更怕了,他不想变成那样啊!
孟泽并没有理会他。
宿舍里的人都是以绰号相称,但叫他时却总是“孟泽”。
“开,”孟泽闷闷地说,声音还有些颤抖,“我对男人没兴趣,。”
啊?!把老鸡巴都夹得疼!我看你就是个天生欠的货!”
“呵…”王队笑了笑,一把掀了他的被,骑到了他腰上,“没兴趣的话怎么会这么…嗯?”
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活、一个人去洗澡…
“不喜、不喜女人了…只喜彪哥的大鸡巴…!”大成痛苦地扭着腰,“彪哥饶了我吧、让我吧…!好想啊……”
彪一边狠,一边还不忘刚才的事:“那你还喜女人吗?!”
那个人睡在宿舍另一边的铺,此时正把被蒙过脑袋、背对着众人。
彪从刚才起就不准大成碰自己的鸡巴,虽然后面被搞得舒服,但毕竟也是第一次,要直接被到是不太可能的。他虽然后面酸,但前面也同样胀得厉害,渴望被摸一摸。
他叫孟泽,是工队里年纪最小的新人。虽然队已经有了一阵了,却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混熟,格有孤僻,举止也和工队里的所有人格格不,刚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白。
“是、是…!哈啊…屁最喜大鸡巴了…快、嗯啊…”大成跟着王队在一边的同步教学,这种淫言浪语倒是也学得快。
“哈哈,想,那说好听的!叫老什么?!”
“彪哥…啊啊…!要被彪哥死了、再…在我那里…!呜…”他在床上,连都不自觉地淌了来。
大成的后被这么了一阵确实有了不少,起来已经比一开始湿不少。
“错!你以后都要叫我大鸡巴哥哥,听见没有!”
“…彪、彪哥…嗯…”
一边问着,王大虎的手掌已经包覆着孟泽的隆起了起来。
“不是!不是的…啊啊…!饶了我吧彪哥!别我了…!嗯啊……饶了我、别了…”大成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一一地求着彪。
“哈哈哈!你接着说啊!你越是求我我越是来劲!”彪已经红了,听大成这么一求饶都刹不了车了,一边狂,一边还用拇指和指狠狠地拧着他的肉和乳,得他不断发哭叫、哀求声。
五个人同时来,大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