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度把花到柯皑怀里,“生日快乐。”
时隔多年,毒蘑菇重江湖。
三三两两地走过来围观,甚至还有欺负卡丘行动不便,偷偷扯尾巴,揪掉玫瑰花花的。
云层此时遮蔽太阳,很快就引了一堆放学回来的小学生的注意。
柯皑轻轻眯了眯睛,撇开话题,他敲了敲放在一旁的卡丘的脑袋,问:“把自己当快递寄回来什么破主意,俗死了。”
沈容度以为柯皑还在生气,只能可怜巴巴的捧着玫瑰花站在太阳。
“急着见你。”沈容度拨了拨发,“就买了今天的票回来了。”
举着手机,对着懵的卡丘,“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然后飞速后退到楼房的影里,隔空喊话问:“沈容度,你不?我这边好凉快啊。”
生日当天男朋友不在边而去忙工作,果然还是生气了。
视线里没有小蘑菇,想来应该是上楼了。
然而花束刚刚放,一只小蘑菇就站到阳光,站到自己的面前。
同时手朝他那边扇着风。
睛微微眯着,唇角轻柔地上翘,两颗虎牙。
听得沈容度心里甜丝丝的。
“我最喜你,笨。”
而事实也证明,毒蘑菇的确是不能轻易惹的。
几玫瑰也悄然脱离花,上飞浮在空气里。
一手抓住卡丘的小短手,另一只手拎起大箱,迈步朝楼的阴凉走着。
清风送来六月阳光的味,柯皑的几发丝被拂起来,在空中轻轻晃动。
小孩还要争先恐后地围上来,还想揪卡丘的尾巴。
柯皑忙护住卡丘,轰走围过来的小学生,“去去去,我男朋友只有我能踢。”
“俗吗?”沈容度顿了一顿。
“上次就不急回来着见我了?”柯皑从大箱上扯一块纸板,给沈容度扇着风。
“你不最喜卡丘了吗?我这才专门买了一回来穿。”
“哇你这样好随意啊。”柯皑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开心地接过了花,“这次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我...”沈容度艰难开,“不啊。”
“上次...上次晚上和事务所的人吃饭了。”沈容度的求生很烈,“急,什么时候都想见你。”
卡丘的小短手有些悻悻地垂,艳滴的花束也垂,把貌留给地面。
小学生们散去后,沈容度也把玩偶的脑袋拿来透气。
住撇了撇嘴,心里还是兴占的多。
“不啊?”柯皑故意使坏问,“那你就再站一会儿?”
他记得上次沈容度去隔城市是隔日才返回的,这次当天就回来了。
只见柯皑摇了摇,“谁跟你说我最喜卡丘了?”
卡丘里的沈容度艰难地从玩偶套转着视角,巨大的脑袋扭来扭去似乎有些稽。
熊一的甚至抬脚踢卡丘的小短。
沈容度:“......”
看有一朵属于自己的玫瑰花已经秃了,柯皑赶忙走上前去。
思考着如何哄生气的毒蘑菇,才能使毒蘑菇变成那个可的小蘑菇。
看着他被汗黏在额间的发丝,柯皑忍不住敲了敲沈容度的脑袋,调笑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