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告诉他们。”
杜梦闲语气无奈:“我喝了一个多月的红豆沙,你都没察觉我的心思……”
梦闲看起来并不太开心。
他摇,说:“你也很好。”
杜梦闲偏看他,里带着很清浅的笑意,他说:“谢什么?谢谢我的外套,还是谢谢我的喜?”
“我以为你喜喝红豆沙。”
杜梦闲皱了皱眉,把手机搁在上,也抬手摸了摸周樯的额。用手心摸了摸,又换成手背,已经不了,大概是退烧了,皱着的眉这才松开几分。
周樯皱了皱眉:“魏扬他们呢?”
嘴里也都是药味苦味。
难过归难过,日照样过,说起来有些没心没肺,可他能怎么办,他总不能着周樯跟他在一起。
周樯又愣住了,知,和亲耳听到,是两码事。
杜梦闲闻言笑了,笑容苦涩:“我不喜喝红豆沙。”
也就是周樯心思单纯,没想这么多,才这么久都没发现问题。
杜梦闲低着继续玩游戏,说了句:“冒。”
“就像有的人喜吃香菜,有的人却讨厌香菜,有的人吃咸,有的人吃甜,有的人讨厌你,甚至伤害你,但我喜你。”
他想起了那些从周樯手里骗来的红豆沙,又甜又冰,叫他甜了一个夏天。
“一开始是故意的,后来,是不知该怎么告诉你。”其实红豆,本来就是暗示极的东西,Z师范的红豆沙和绿豆沙,如果不是有心区分,一般人谁会刻意的每次都要求买红豆沙。
周樯现在脑里有乱,他想说“没关系”,可是他心里却是有关系的。
“红豆沙。”杜梦闲说,“骗了你那么久的红豆沙,对不起。”
“扁桃发炎。”周樯说,“还有发烧。”
语气苦涩。
周樯垂眸,睫很轻的抖了一:“你刚才没问我室友吗?”
他其实,是个很骄傲的人,所以在被拒绝后,再也没主动在周樯面前现过,不是不喜,而是格使然,不到死缠烂打,只能离得远远的,各自安好。
“你很好,什么都好。”杜梦闲微不可闻的叹了气,“是我不够好……”
杜梦闲的一句“喜”,像是一把火,把他的自卑、怯懦、、丧气,把他所有的负面绪,都烧了个净。
杜梦闲没接话,“你很好”后
“没有为什么。”
“我喜你。”
“嗯?”
“不用谢。”杜梦闲把话接了去,“倒是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视线落在外套上,周樯说了声:“谢谢。”
周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这么轻巧的提起“喜”两个字,愣了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在睡觉,就没问。”
没发烧。
过了很久,久到杜梦闲都要以为周樯不会再开的时候,他听到周樯问:“为什么骗我。”
杜梦闲没看他,问了句:“你呢?”
周樯在他旁边坐,把摁着的棉签扔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
看到他过来,杜梦闲的睛似乎亮了一,只是很快又黯淡去,脸上没什么绪,脸也不太好,大概是病着,所以嘴唇很苍白,周樯没想到他看起来状态这么差,心里既惊诧又难受,关心的话脱而:“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