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
我勒个去!这场面要是给老大看到了那就不是一顿胖揍能解决的事了,老大非活生生扒掉他两层不可!顺带剜掉珠,剁掉双手,砍掉双脚,放瓮里,撒上盐巴,成咸肉人……
像七老八十的老一样艰难的翻了个,睛,发现外已经艳阳照了,他扭,看到鞋就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前,可……沉如大石,真的是一动都不想动。
在无力随着男人毫无怜惜毫不客气的凶狠撞击晃悠着时,他迷迷糊糊苦中作乐的自嘲:这,原来就是被X的滋味啊……
曹邺晖哆哆嗦嗦松开抱着的两条胳膊,结果神一到南风,又立刻捂住了脸,可疑的红晕自耳朵蔓延开来,他结结巴巴:“你……你先穿上衣服再说……”
曹邺晖蹑手蹑脚的走了来。
咚咚两声蹦回床上,扒里衣就开始穿,
,那更不用说,定是惨不忍睹。
正文【177】无可逃
昏昏沉沉,混混沌沌,在被X犯折腾了大半宿后,他终于昏死过去。
“娘哎!”他吓得大叫一声,倒退几步直接摔了个屁着地,四脚朝天。
昨夜种种,不期然在脑袋里翻腾重现。
动动,包裹着他的棉被又厚又又和,好舒服啊~只是!浑好疼……
“哼!你给我等着。”
着可怜的大屁从地上爬起,曹邺晖狗的颠着小碎步来到床前,哈腰,谄媚十足的送最诚挚最纯真的问候:“南公早上好,请问您有哪里不舒服吗?想吃什么?我上叫人……啊!啊你什么!”抱鼠窜中……
真他娘的,一快都没有――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不顾满酸痛,南风抄起枕对着这只披着羊的狼就是一顿狠砸,可惜鹅绒的枕大大降低了威胁度,看起来好像在调似的,他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脆扔了枕,大叫一声,整个人都扑了上去,拳脚丫一起上,打的将近一米九的汉连连跪地求饶。
南风冷哼一声:活该!
吱呀一声,开门的声响传来,他藏在被里的双手瞬时紧握成拳,双目火的死盯着画着桃花一簇一簇妖娆盛开的屏风,恨不得要把这漂亮的东西烧两个大窟窿。
南风一愣,低看看,这才发觉自己全赤,啥也没穿,因为屋里太和,加上气昏了,所以一时没注意到这。
他一只手扒着屏风,小心翼翼的探两只大睛,骨碌碌的朝床上看去――正好和床上人黑黢黢阴森森的双目对个正着。
好,很好,非常好!
南风起床有个习惯,就是意识先醒,然后闭着睛再等一会儿,无法再次睡着的话才会睁开睛,真正醒来。
“你TM的还有脸来?!”打人的累的大直气,南风朝着地上狠啐一,抖着手指着曹邺晖,咄咄问:“说!为什么要卖我!”
楚江楼初规模之后的几年,他不必每天早上早早爬起和楚桥飞一起去开门生意,自然可以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只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