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万劫忙不迭地说:当然,我求之不得啊。又弯腰蹭了蹭他的脸颊,柔声说:尽说傻话,除了我,谁都不准给你洗澡。
堆沐浴用品,他胡乱往里倒了一芳香的油,然后准确地握住无忧的脚踝,往外一拉。把无忧吓了一,翻挣脱开他,支起警惕而惊慌地说:你什么?
无忧嗯了一声,很大方地把袒着,又挥动了两翅膀,带动整个浴室虎虎生风。他扫了一陆万劫,认真地警告:洗澡就洗澡,不准动手动脚的。
陆万劫与他冷战多日,刚才在汽车中狠狠地逞了一回英雄。这会儿虽有余勇,但无忧药效已过,且很衰弱。陆万劫心生怜,更不舍得迫他。
无忧不准他手脚的,自己却不知何时依偎到了陆万劫的怀里,叽叽咕咕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无忧抬看他,一双乌黑漂亮的睛里升起蒙蒙雾气。他伸白玉般的手在陆万劫的膝盖上摇了几,声音酸楚而委屈:好吗?
陆万劫知他固执,就不再勉,只是笑:刚才怎么吓成那个样?
无忧惊魂甫定,重新坐回里,试着把小搭在浴缸边缘,然后觉得这个动作很,于是用巾缠住伤,继续泡在里,随说:没关系的。
无忧趴在浴缸边缘,闭着享受陆万劫的伺候。停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万劫,你以后都帮我洗澡,好不好?
陆万劫伸指,在他小的伤划了一,很无辜地说:我觉得,你的伤最好不要泡。
无忧笑着打开他的手,喝令他老实。
陆万劫看了他一会儿,开:你最近怪怪的,前段时间总是给我脸看,现在又这样。停了一会儿,陆万劫忽然笑着把手伸到他小腹上摸了几把,笑:是不是有了?嗯?
陆万劫极少跟他一起沐浴,更未曾见过如此的景,不由得呆呆地说不话。
陆万劫虽然是个五大三的男人,但起这种细活儿却十分有耐心,羽翅被刷梳理一遍后,他又拿起沐浴,倒在澡巾上搓成泡沫,然后细细地涂抹在羽上。
停了一会儿,陆万劫俯,摸着无忧的后背,轻声说:我帮你洗澡吧。
无忧浑赤,伏趴在白的浴缸中,后背上冰蓝的翅膀在面散开,巧妙地遮住了他的隐私位。耀的蓝羽上散落着滴滴珠,翅膀末端一双莲藕似的粉白的脚踝。
无忧脸颊一红,翻个趴在浴缸边缘,嘟囔:没有什么?
陆万劫挽起袖,半跪在浴缸旁边,痞痞一笑:我是你老公,为什么不能动手动脚?说完,不再和他斗嘴,单手握住他的一片羽翅,用小刷慢慢梳理上面的灰尘。
陆万劫穿整齐,衣服却被洗澡浇的湿透。他单跪地,腰板直,两手搂着光溜湿的无忧。虽然这样的姿势很累,但是陆万劫唯恐自己稍微挪动一,又把无忧惊动走了,所以只好勉力维持。
两人的确是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会儿阴差阳错的和好,更加柔蜜意,如胶似漆。
陆万劫怔了一,举着满手的泡沫望着他。
无忧心愉悦的时候,宛如一块糖果、一朵野花,是丽而甜蜜的,他搂着陆万劫的脖
无忧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然后别转过脸继续玩里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