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怀孕了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没有我们哪来的他啊。再说他现在懂什么?”
他动了一会儿,神突然很严肃。
苏一帆着嘴唇,吐一丝唾,用红的肉里,直到白陶再度有了潺潺,才把已经了好久的阴重新女。
“嘛呢,孩看到了!”
“那就生呗。”
“让途途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来的……”
不久前他们才恢复正常亲的平,两个人都好像当初新婚时那样停不了手,连吻一吻都像要把对方里一样。四无人的时候总是耐不住望,到一起去。
他双泪,呼都乱了节拍,主动把往苏一帆那儿凑,很快被人掌着腰戳个不停。
就了夏,天气蹭蹭了起来。
途途睁着无辜的大,咿咿呀呀去抓婴儿床上悬挂着的启智玩,完全不知自己的家长在门槛哼哼唧唧什么。
他将白陶翻了个面,手从后面探他宽松的,用力抓着手柔的屁,嘴也不停亲在他脖上。
“我想去结扎。”
他快得哭了来,着话说得模糊。透明的线噗嗤从被撑满的小里,溅落在地上。阴白白的,前也是两片湿。
他刚刚走到门就撞熟悉的怀抱,苏一帆懒懒散散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手也开始不规矩。
他把细的肉每一褶皱都了个遍,用指甲去掐白陶细小的。
白陶无力地抗拒了几,反而与苏一帆贴得更近。
“老婆……这么湿,很兴奋?”
今天周末,苏氏夫妇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来,孩过了百日就没在请全职的保姆,家里的事得有白陶主。
“啊啊…别看!好丢脸……肉被撑开了……妈妈被了……得好舒服啊……是爸爸在妈妈的小……”
“为什么啊……”
“有了。”
苏一帆听着人沉溺于的浪语,阴又涨大了几分,卡在湿的里继续快速地戳刺。
白陶扶着墙,努力支撑自己发抖的双,接纳苏一帆慢慢他的阳。
“还不都是你的……”
“搞死我了!哥你要坏我了!烂陶陶了……”
男人恶劣拧他的屁,往他耳朵里气。
苏一帆架起白陶的一条,让他被迫调整重心,私大剌剌的对着婴儿床。
白陶夹住苏一帆的腰,不让他。
他一只手固定白陶的腰,另一只住白陶的阴有规律地拧动,每一都引来一声亢的呻。
“乱来……唔,哥哥,摸摸我的前面……”
苏一帆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扛起人回了卧房,打开他的吃他湿淋淋的女,亲得啧啧直响。
“肚要破了……啊,慢一……太快了,好胀……”
白陶一时有些消化不了,睁大睛一脸惊讶地看着上的男人。
“唔……好呀……要了……”
在孩面前被毫不留地玩让白陶时浑搐,度紧张让他几乎虚脱,若不是苏一帆抱着整个人都要坐到地上去。
白陶照往常一样挤好了,给途途喂了半瓶,就打算去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