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陆祈渊依然不说话,起穿好衣服,容盛盯着他的,脑里又开始漾。他一向从心,当即从后抱住陆祈渊,非常地在他耳边低声:“怎么办,我又想把你在床上了这样那样了。”
陆祈渊:“对呀,你是特殊的。”
“小渊怎么没来吃饭?”餐桌上容母问。
“……你,真是、烦死了……唔……”
“让我忍了这么久,你要怎么负责?”
饶是睡得多沉,常年来的生钟还是让陆祈渊在将近九的时候醒来了,正巧容盛也端着早餐来,打一看,被从陆祈渊上落,□□的上一片狼藉,陆祈渊看了看自己的,盯着站在一旁的容盛,不知是要打还是要骂。
陆祈渊:“……!”不想跟你说话。
容父容母心了然,不再多问。容悦却笑起来,直说到:“昨天小渊没睡客房,也不知被哪个大尾巴狼掳走了。”
容盛脸都不红:“昨天跑来跑去累了,他还在睡觉,一会儿我把饭送上去。”
陆祈渊意识迷蒙,喃喃:“不要……”
“你一问就疼了。”
容盛:“我要念台词了,你个磨人的小妖”
“别说,我本来不紧张,你一说……”
两小时后。
“不要不行。”
“深呼”
“说吧,阿渊,我想听。”
陆祈渊:“你……”
陆祈渊没心思搭理他,脑里全是传来的奇怪觉。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就这样了,绝不可能跟谁发展一段恋,或者,让别人对他这样的事,但这些事正在他前发生,陆祈渊的觉很复杂,不过很快他也没什么余裕去想自己的人生了。
陆祈渊怒到:“还要多久你……给个准话行不行?”
容盛笑:“心不错还跟我黑着脸?”
第二天一早容盛神清气地醒了,陆祈渊却还在他侧睡着,睡得很沉,连容盛床洗洗漱漱几个来回他都没醒。
“……他!
陆祈渊转看着熟睡的容盛,觉得心里一片沉静,沉静的让他想泪,
“革利翁效应?”
盯着陆祈渊来的肩膀和锁骨上的吻痕,容盛满意极了,又俯在已淡的痕迹上添了些颜。
“阿渊,你别紧张。”
一天中陆祈渊最喜的时段就是破晓之时,其实今天他早就醒了,大概六的时候,屋里刚刚蒙蒙亮起,光线也不刺,温度宜人,他很喜这个时刻,但如果容盛不在旁边,他可能也不会那么喜。
容盛:“很快,上。”
陆祈渊剧烈的息着:“你已经说三次……了。”
容盛赶紧拿一件睡衣披到他上,讨好:“不好意思,昨天的狠了。你上还疼么,我给你摩。”
二十分钟后。
“是、是你……大爷,容盛!”
容盛:“我喊你名字你会特别有觉……是不是?你说是不是?阿渊?”
容盛无所谓地笑笑:“就是我这个大尾巴狼!”
一小时后。
半小时后。
“阿渊,疼吗?”
陆祈渊回:“我现在心不错,你别惹我。”
“你当我生孩吗?!”
即拿油试探着更一步,一边在陆祈渊耳边说:“别紧张,我会轻轻的……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