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薇笑的开心,“我跟她说喜看历史书,就是平时没什么看书的机会。”
到原主这一年多,因为衔接没好,让她在家待业了大半年,每天没事四溜达,才有机会见了几个外人。
这些况略一说,监察官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温钰薇站在楼梯上,凉凉往看了一,仿佛看个死人。
有工作的日里,曾经遇到过来这里旅行的客商,他们给我讲过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我觉得那些比茶叶有趣的多。”
同宿舍其他等待传唤的姑娘都围过来,一个个看起来比她还紧张,“你这是什么况?谈话完毕就没工作了嘛?”
温钰薇施施然来,坐在他对面,“饿死我对你也没什么好,何必吃力不讨好呢?我的工资都在你和妈手里吧,吃几个月应该没问题,花光之前我会想办法养活自己的。”
当即就有绷不住的女孩直接哭了来。
温母唉声叹气,温父脸严肃,“你是犯了什么错误才被人家赶回来的?说!”
末世走一遭,她对亲的定义不太一样,有没有血缘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不可靠,是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这又是人膨胀的锅,工作没有饱和的时候,多数孩天从学校拿到毕业证,第二天就开始茶园工作了,本没机会接外人。
这就是显而易见的从此都不用上工了。
最后这一场谈话,屋里的人又少了三分之一,监工的原话是,茶园这几天况特殊,暂时放回去休假,什么时候回来上班要等通知。
是的,原主未成年,工资都是直接发给父母的,是个彻彻尾的穷光,袋里只有几块零花钱。
到了晚饭时间,她想去叫孩来吃饭,温父怒,“饿死她算了,叫什么叫,吃不吃。”
温钰薇知这通知永远不会有,直接带上所有行李回家了,门时候温家父母都在,两个人顿时脸都黑了。
温钰薇无奈的很,“是我丢了工作,怎么你比我还夸张,差不多哭一得了啊。我可没工夫安你幼小的心灵。”
这一句来,监工脸就冷了,“你回去休息吧,午不用上工了。”
“我什么错误也没犯,”温钰薇也不给他好脸,径直上楼回自己房间,“如果回答监察问题也算犯错误,全茶园的姑娘今天都要被开除。”
温家父母显然不是,她一定会尽女义务,但是任打任骂乖巧听话,恕不奉陪。
温父被她看得浑一僵,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等她消失在楼梯上,想到自己被小女儿瞪的不敢说话,顿时恼羞成怒,又砸了两个盘。
监工就有儿绷紧,“你怎么回答的。”
温钰薇兴兴回了宿舍,直接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
“翅膀了,丢了工作被赶回家还敢嘴!”温父在面砸了个杯。
温钰薇实话实说,“大概我的回答不能让监工满意吧,他告诉我午不用上工了。我觉得可能不止午,以后也不用上工了,早收拾免得手忙脚乱。”
温钰薇早就想起来这个
“监察官真和蔼啊,像邻居阿姨,就问了问我好和日常生活。”
温母只会嘤嘤哭,也不敢劝阻他,也不敢去安抚女儿。
温钰薇笑眯眯地从屋里来,路过监工旁边,听他问,回答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