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味地观察着对方,甚至发了戏谑的赞赏,“和我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但这种要不着糖就自残的习惯是怎么来的?”
他拉着所说的“赝品”看向诺菈,发问:“我们之中只有一个是你真正的弟弟,你要作选择吗?
“这毫无意义,选择的只会是我。”浑是血的阿斯泰尔怨毒地瞪着他,仿佛有一只野兽在瞳孔中跃,亟待咬断对手的咽。
他们苍白的肤是绝佳的画布,任何动都有迹可循,但在诺拉混乱了,仿佛雨浇湿了那些彩,全混作了一团,即使这样也要互相比较一番谁更众。
“无法分辨吧,”阿斯泰尔张开蛇一样的手臂,从背后缠住诺菈的脖颈,又一手遮住了那双睛,如孩间调的玩闹,亲密无间,“既然如此,不如就选一个最乖巧的,比起那家伙,我怎么样,由我来帮助你吧?”
前一片黑暗,更像是一个桎梏,不是躯还是意识上,诺菈都只能专注于对方所传达的信息,吐息在耳侧,温鲜活的,不再阴冷,无法抗拒这样的阿斯泰尔,她有多渴望一个乖巧又听话的弟弟,毕竟他们之间总是存在分歧和不解。
阿斯泰尔笑了起来,手臂缠得更紧了,蛊惑着,“没错,信任我吧,将一切都交给我,由我来带你脱离苦海……”
“脱离……苦海……?”
“没错。”
“你也讨厌这里吗?”
“我当然是和你一样。”
她无法忽略,心中有种虚幻在一直累积,但同时又安心了,在这种晕转向中她了。
阿斯泰尔告诉她:“这是你的世界,接来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能怀疑我。”
接着如唱般从容讲述了起来。
缠在脖颈间的手臂离开了,但依旧束缚着视野,迷离的听觉中她发现了压抑的息。
她一定是发烧了,亦或是得了她最讨厌的病症,才会有如此奇幻的境地,就像神说要有光,他说这血能够化作最尖锐的武和最顽固的荆棘,即使她看不见,也能够从尖锐之破空的声音、野兽的嘶叫、铁块碰撞散乱的金属声中知晓他的猎扑腾着被捕获了。
他说这猎被穿了咙,耳边低低的诅咒声便消失了。
随后逐渐都安静了来,全都陷一片虚无。
有什么温的溅在了上,她想要再看一,而阿斯泰尔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丝毫不退让。
她早就知对方有这些顽劣的个,在七岁时不门也能纵火烧掉大半块窗帘,母亲说过他是一个小恶,缺少一个严肃的家庭教师来纠正他。
“别闹了,快放开我吧,”她苦笑两,想拿掉遮住睛的那双手,有些着急,“放开我吧,阿斯泰尔……另一个他怎么样了?”
“他太懦弱了,如果是我,我就……”
阿斯泰尔既继续说去,也没有放开,声音略显冷淡,“相信我就够了,他现在不再是你的弟弟了,他的睛被长矛贯穿,被永远的钉在那里,真的很难看,你还要看那不人不鬼的样吗?”
“……我知那都是假的,你也是我的幻觉,我的脑已经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