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疏心猝然一颤,瞳孔骤缩:暴了!
他猛然对上那双笑的双,咬牙:“……皇女殿说笑了,这是活磨来的茧。且这里的工作我很喜,暂时……”
“嘘……我不喜听这些。”
一双纤细的手抵住了他的嘴唇,他抬目望去,只看得见那双睛里星星的笑意,深深的兴味和望沉浮其中,望之令人心悸。
被冰凉的仪扩展开来,未经人事的被扩打开到拳大小,里面嫣红的肉清晰可见,饱满厚的肉似乎已经经过调教,没怎么就已经蜜淌,倒是看得人垂涎,恨不得上去好好享用一番。
晏疏的任务是杀死她。
在哪里杀死比较安全呢?
答案只有一个——
床上。
这个时候的皇女殿是最不设防的,他能够轻轻松松完成任务,所以他来换床单被看上也是计划的一环。
所以那把刀藏在哪里?
床单,推车里,还是枕中?
这不重要。
当长的去的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被调教得无比的好似尤,才去便主动附上来,炽的肉蠕动翻涌,的紧致程度自然毋庸置疑。
媚肉将长如婴儿手臂的狠狠住,涌的即刻充当,让巨龙的时候竟然有种销魂般的酥麻直冲天灵盖。
“呃啊——!!!”
晏疏睚眦裂,从未经受过的痛苦让他挣动着,意识的反击动作受制于浑上的桎梏,他的四肢已经被手铐和绳索牢牢固定在床,双敞开如同般淫猥谄媚地讨好着他要刺杀的目标——
这简直是屈辱!
“怎么了?”皇女殿在上地睨着他痛苦耻辱的神,“你应该早就已经好了被我上的觉悟了啊。”
“你、荒淫无度……”
“嗯。”第一次被人骂荒淫无度的你颇新鲜,甚至笑了声,在其中的时候止不住地,“是的,我荒淫无度。”
晏疏神越发难看,他似乎是被这种无耻行径给气得狠了,扭过去闭不言,唇抿成一条直线,唇几乎泛白。
你倒也不在意他这宁死不屈拒绝沟通的态度。
床上趣这种事,不愿有不愿的乐趣,闷葫芦有闷葫芦的吃法。
杀手的的确紧致。
他们把他调教得太优秀了。
形颀长,如猎豹般有力而畅的曲线,并不突兀的肌肉分布,淡粉的乳……简直就像是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