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一切都有朦胧的轮廓,更何况陆淮想也知他小爸现在有多柔艳姣媚。
“……好了,睡吧。”秦遥柳巴巴地轻声说,然后抬准备从继上去。
陆淮着人不放,惹得秦遥柳无端又红了脸,“嘛?”有如擂鼓的心扰得他意乱,他又推了推继有力的手臂,“……明天还要看日……唔”
一即分的唇之间好像有牵连不断的细丝,秦遥柳人都了,饱满乳压在继膛上,红唇,随即又恼:“不要……小爸了……”,发嗲的气声轻轻埋怨:“……小要被磨烂了……唔……”
“胡说,小爸明明也想……”陆淮伸手捂住他小爸细腻的小腹,“小爸的里面一直在夹,啧,又挤一……”
不是的……秦遥柳面庞轰然红,的跟着继的话不停产生变化,他两发,大却紧紧夹住,禁止销魂不已的肉蠕动。
“你……乱讲……”
陆淮倾咬他的耳垂,富有磁的声音令秦遥柳脊背酥麻:“话说小爸也知吧?我想吃小爸的……什么时候才能喝到小爸的……”
“……小淮!”秦遥柳面红耳赤地小声斥,汁漫溢的压在继大肌肉上,不自禁地研磨,吐一波蜜。
“生秦安潇的时候有没有?”
“什么?”
“啊。”陆淮把他打开,神看着翘起的,手指却隔着扇了扇鼓鼓的肉。
秦遥柳吃痛想夹,却被有力的手掌禁止,他被转过去,脊背靠在继怀里,两大敞着起的阴和一片泥泞的裆,旺盛的阴从钻来,上面甚至沾满了刚刚被上去的……
【啪……啪……】
轻轻的扇声在夜晚简直震耳聋,秦遥柳挣扎不过,凄凄着求饶,越来越火辣酥麻,他捂着嘴巴,好一会儿才受不了:“有……一……”
“一?”陆淮狠狠地在他颈侧烙吻痕,“那怎么会被成这个贱样?”
殷红凸翘,挂在油雪上,油差被晃散的时候,一星红艳到了极。
秦遥柳难堪求饶:“不是潇潇……”
那还能有谁,他两任丈夫,一个是他亲爹,还有一个已经被挫骨扬灰了。陆淮结动,耐住把他前夫鞭尸的冲动,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那我呢?”
“你什么?”
陆淮手不停,理直气壮:“什么时候有给我吃?”
“……没有!”秦遥柳抬眸嗔他,“再胡说我要回自己帐篷了!”
“回?这样回去?”
陆淮了他湿漉漉的心,又轻轻扇了一,“不让小爸走,”说着他把漂亮小爸的沿拉到屁面,然后把自己赤的大鸡吧直接到他小爸的里。
“嗯啊……”
秦遥柳惊一声,随即被长狰狞的大肉棒吓得目迷离,一一的虬结青筋好像蕴着可怕的力量,糙的、的、的……
“不能……这样……”
“阴偷偷磨我的鸡巴呢?嗯?得肉都张开了,这么喜被继的鸡巴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