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遥柳的人生都是从被奸生开始毁了的,他本来应该害怕的,可是他望着继凶恶的面庞和微厚的嘴唇,蜜里面满是空虚,他在继的话中连连颤抖,楚楚可怜地望向继——
那是无师自通的媚风。
陆淮被勾引得鸡巴都要憋炸了,虽然他知他小爸一向清纯,没有勾引他的意思,但是他快因为这个尤而发疯了。
“小妈的是不是很紧……万一我悔过了想来,但是不来怎么办?嗯?”
“你不要胡说呜——”
秦遥柳也受不了了,他在继日复一日地淫亵中,曾让他深陷泥潭、后深深压抑的被由衷地释放来,跟丈夫的事虽然也算频繁,但是……不知怎的,只有继,被继一靠近他就湿,腔里泛滥着浑浊的淫,时刻鞭笞着他的德和理智,但他又真的无法忍受和继之间有距离。
他们要亲近到气息交才好。
“小爸不能被你…,我是…你爸爸的……嗯啊!”
亢奋至极的陆淮猛地掀翻他姣媚生姿的小爸,把人结结实实笼罩在,狂风骤雨地猛搓起了那张殷红熟,交织的淫从二人簌簌飞溅,而再也无法压抑的尖锐淫叫被全数堵在唇缠绕的腔里……
“谁的也没用,老的更好,你就该是陆家的!”
“不知奸……什么意思吗?嗯?把小爸最的爆……小爸的我的鸡巴套……”
红艳艳的被继得乱晃,秦遥柳意识不清地一线涎,分不清真实,泪朦胧地呜咽:“别……小爸痛……别来……”
微弱的祈求有如当一棒,陆淮一清醒过来,他顿了一,继而吻掉那些泪珠,然后住秦遥柳的唇轻轻哄:“那就先不去……就这样磨小爸的好不好……”
“别小爸那里……”
“好,小爸把屁翘起来。”
秦遥柳被哄得哀羞缱绻,他一边昏聩地塌腰撅,一边意识追逐着着继的唇,迎了上去:“唔!嗯啊……慢……嗯额……小比好麻嗯唔……”
“…嗯嗯……不要……受不了了……”
“小淮……小爸要喔……要丢了……”
泛滥的蜜不停收缩痉挛,两油厚阴阜夹住狠狠陷的,刺激到极的紧密结合,销魂快层层激,陆淮住他小爸那起的肉开始猛烈!
无穷尽的冲击洗礼令秦遥柳细腰颤颤,魂都要被散了,他在几乎要崩溃的畸形快中泣声求饶,却被继牢牢在,非要他承受这样的极刑……
腥臭湿巾被一团一团地丢在角落,秦遥柳背对着坏事尽的继,怎么也不肯回,漂亮睛都哭了。
“小爸,我错了…”
陆淮贴上去,却被一葱白手指定不移地推开。
“宝贝柳柳?”
秦遥柳噎的声音一滞,继而抬手捂住了耳朵,继续噎。
手捂耳朵去了,便给了陆淮可趁之机,他把人捞怀里,好笑地抱着继父,偶尔亲亲他的发旋。
“不许你抱我……”
陆淮一顿,手放在他小爸新旁边,作势要脱:“那还是的事吧……”
“……陆淮!”
秦遥柳大喊一声,脾气过去才意识到何时何地,他茫然又害怕地望向陆淮,被对方抱住亲了亲脸,“没事没事,大学生跟男朋友一起睡很正常,别害怕……柳柳乖。”
“……我没害怕!”秦遥柳瘪嘴,他推了推继:“……你别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