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混淆

        已经过了多久……？

        言清霄失神地伏在神龛xia，周shen被无形的chu2腕簇拥，两kouxue被搅nong得啧啧作响，肚腹被灌满犹如临盆。

        湿冷的夜风从门feng与窗feng扑jin，冷得人好像被冰shui从tou淋到脚。

        衣裳已经rou得不能看，jing1shui和清ye胡乱地涂在衣摆上，两只xue红zhong烂熟地张合着，ruan肉都倒翻chu来。他像被玩烂的娼ji，连niaoyan儿都夹不住，一边挨着cao1一边漏，可chu2腕全然不介意，嘬着niao孔账单全收。两只tui被扳得麻掉了，一动便针扎似的疼，牵着那niaoyan儿一抖一抖地漏。xiong前两只乳尖艷如熟妇，不自知地渗着diandian乳汁，涂抹chu一片甜腻的shui光。

        思绪死掉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为了某种更加多汁的wu品，否则怎会犹如失禁，上xia一齐地漏个不停？

        xingqi可怜地ruan垂在双tui间，却又被chu2腕亲密至极地吞jinnei里裹住yunxi。言清霄紧咬着xia唇，整个人几乎没了意识，只在迷蒙间漏chu几声猫似的呜咽——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过分？不guan是哪里，都被chu2腕们蛮横地打开占领，他gen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再醒来时四周寂静，暗se的帐zi长长地垂落在地，房间中央炭火正旺。窗外的天空早已昏沉ca黑，雪絮纷纷扬扬，言清霄睁yan呆了半晌，才认chu自己shen在何chu1。

        “……什么……时候了？”

        外间没有人。

        他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kou气，缓缓地转向床里，抱着肩膀蜷缩了起来。

        shenti被仔细地ca洗过了，xiong前甚至ti贴地垫了棉布。言清霄将被zi拉过touding，觉得浑shen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这里是谢寻珏的房间，他不能留在这儿。

        言清霄后知后觉地想着，yan泪却先不听话地淌了chu来。思绪机械地向前奔腾，他甚至不敢回tou看一看，祠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梦该有多好。

        门外响起掀帘的声音，谢寻珏低tou越过帘zi走了jin来。他似乎是刚沐浴过，长发微湿着铺在后背，寝衣衣襟微开，louchu些许沾了shui的xiong膛。言清霄阖着双yan，没发chu半dian儿声响，谢寻珏的视线短暂地扫过床榻，没有戳破言清霄仅剩的ti面。

        shen边一沉，谢寻珏也合衣上床了，他chui灭床tou小灯，床笫间蓦然陷ru黑沉之中。言清霄不自觉地哆嗦了一xia，被谢寻珏从背后抱在怀里。他的xia颌搁在言清霄瘦削的肩tou，声音低沉而疲惫：

        “不要闹。……陪我休息一会儿。”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世俗的lun理被遗弃在某个角落，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两个相濡以沫的可怜人，紧紧地依偎在无边的沉寂里。

        仿佛彼此间就是唯一。

        *

        好re。

        窗外风雪已停，映ru室nei一dian光。谢寻珏在黑暗里睁开双yan，思绪却还迟滞着。睡前的姿势不知何时变了，言清霄蜷在谢寻珏怀中，似乎在颤抖。

        “……嫂嫂？”

        言清霄“嗯”了声，不可思议的乖顺，鼻音han着一dian颤抖，似乎是哭了。

        谢寻珏叹了kou气，gan觉言清霄有些发re。他顾不得避嫌，要将对方揽jin怀里，却发现手臂被言清霄抱在怀中动弹不得，指尖chu2觉温re而湿run。

        他试探xing地动了动手指，言清霄死咬着xia唇没chu声儿，指尖却被某种湿re的东西紧紧地咬了一xia。

        谢寻珏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太清醒。

        “……对不、起。我……不知dao为什么，这里好难受……我、……我不是故意这样……”

        “寻安……我……”

        他的嫂嫂哭得上气不接xia气，shenti却诚实至极地挨了过来。一kou丰腴的牝xue骑在人掌心里，feiruan的di珠抵住指gen不安地磨蹭起来。

        漏了满掌心的shui。

        谢寻珏短暂地沉默一xia，低声问：

        “……你叫我什么？”

        “寻安……寻安，快一dian。”言清霄仰tou，小狗一样tian谢寻珏的唇角，“我、我想要……里面好难受……”

        谢寻珏闭了闭yan，指尖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