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霄抱着膝弯,温驯至极地拉开双,着双间的狼藉任人摆布。
微凉而,仿佛某种凝固的胶,然而又很有弹,简直让腔成了某种天赋异
谢寻珏俯亲了亲言清霄后颈的咬痕,用力一沉腰,猝然贯开了瑟瑟发抖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个有讨好又局促的笑,慢慢地说:
好乖巧。可他越乖巧,谢寻珏便觉得越怒火中烧。他像火的冰,面上不动声,心里却已经犹如弩之末,理智的弦发阵阵哀鸣,似乎崩断的那一瞬间,就要拖着言清霄一起万劫不复。
……
谢寻珏用力地着某一,语气淡淡地问着言清霄。言清霄被他摁得几乎蜷成虾,浑颤抖如筛糠。剧烈地搐着,几乎绞得谢寻珏的手指动弹不得,可他偏偏要更加过分,要把言清霄困在这无边无际的、快的浪里。
“是寻安亲自穿的呀。你不记得了?”
剧烈而诚实地裹着痉挛,一又一地在端,言清霄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背后人轻啧一声,然后就被咬着后颈了个满。
“…谢寻——唔……”
刹那间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崩断了,言清霄甚至没能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人在再次不止。腔讨好地绞紧侵者,温紧致的几乎让人失去理智,谢寻珏把自己埋去,微妙地觉察到了一种难言的。
“轻、轻一……肚里好酸……啊……”
“忍着。”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谢寻珏就欺压了上来。凶狠地贯深,言清霄剧烈地哆嗦了一,没声儿了。
“……是这里吗?”
“嗯……要……”
了那馋得冒的阴,摁得言清霄溢哭音。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只听他轻轻地说:
长命锁弹开,里面躺着三只不大的金环,每只金环都穿着小铃。言清霄把那三只金环攥紧手心里,主动拉开寝衣的小衣。只手可握的双乳了来,艷红的乳尖立着,他艰难地对着雪光,将一只金环穿右侧的乳尖。
言清霄在短短的一香里已经被人指奸得去了三次,思绪已然化成一锅糨糊,他想不通为何谢寻安突然转了,事一开始就得这样过分。小腹阵阵地发酸,他连泪都要尽了,慌不择路之间哽咽着求饶:
用力抵在腻红一团的前,言清霄意识地挣了一,推拒:
“——慢、一!谢寻安……你轻——啊!”
言清霄哪里知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只庆幸被谢寻安穿的孔还未长死,能够勉安抚对方今晚的不同寻常。谢寻珏的拇指了那红的阴,问:
“太、深……我不要……”
*
言清霄歪了,似乎难以理解对方的话。他说:
谢寻珏抬手,暴地把他翻了过去。
谢寻珏探手去,摸到了满手湿。
“……这里也有么?”
“好,这就给嫂嫂。”
“清霄不要了?”
*
“……寻安……生气了吗?我给你看好不好?”
他的好嫂嫂,多浪。
谢寻珏忍无可忍,低吻住了那张嘴。
语焉不详,但谢寻珏并没有问。言清霄以为他应了,于是摘脖颈间的金链,摸索着拨开了长命锁背后的锁扣。
谢寻珏问着,作势要手指,被言清霄慌乱地捉住手臂挽留。言清霄低声:
言清霄糊地呻一声,几乎是被吻住的同时就自觉地张了唇。可对方似乎不太喜他的反应,亲吻时动作很凶,他被对方着尖到双目泛,睫湿,犹如淋雨的蝴蝶。铃铛随着律动细碎地响着,言清霄像是盛满的皿,在这样亲密缱绻的节奏里被晃难耐的涟漪。他低低地息着,意识地攀住前人的肩,他说:
“……慢一……有、疼……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