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珏,我的好阿珏。”
谢寻珏收了戒尺,说:
发作的言清霄本没有任何意识和概念可言,谢寻珏调教许久,他也只能勉记得住“阿珏”和“嫂嫂”两个词。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两个词的义,反倒是像极了刚化人形的怪,只会拙劣至极地模仿着凡人。
他啜泣着,似乎不能理解谢寻珏的无动于衷,哀求的淫词浪语不要命地往外倒,甚至胡乱地承诺,要把那小小的肉壶抵押对方的所盆。谢寻珏被他的胡言乱语气得眉紧皱、额角
那声音一向清冷,此刻却甜得像是一团乎乎的麦芽糖。谢寻珏没接话,连的频率也丝毫未变,言清霄见他无动于衷,神藏不住地焦急和哀求,语:
他是记吃不记打,全然忘了自个儿刚被谢寻珏罚过嘟嘟的牝,上的还没消。他扣住谢寻珏的五指,煽地牵到,吃着白蜡的孔滴滴地蹭过去,腻声:
*
“嫂嫂既然知错了,那便安心受罚罢。”
“哈嗯……你、你疼疼我……”
一滴厚重混浊的蜡油随着谢寻珏的动作滴,落在言清霄的双间,那已经被白蜡层层地裹住,像是一颗散发着柔光的白珍珠。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在空气中凝结成壳,言清霄发一声细微的啜泣,阴被白蜡恶趣味地裹成了个严丝合的蜡球,完全地断了他自的念。
“乖一,嫂嫂。”
了没一会儿,言清霄又不老实地折腾起来,那双雪白的手臂像是菟丝,缠绵地攀上谢寻珏的肩。他挨着,肉都被撞成了一团醉红的肉胭脂,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勾着谢寻珏的肩膀,痴痴地仰去吻对方的唇。
大抵今日是得过了,言清霄竟然几次喊对了谢寻珏的名字。谢寻珏“嗯”了声,不再继续捉言清霄,亲吻落在对方犹带泪痕的脸颊,腰微微一沉,终于填满了渴求许久的人。
言清霄溢吃痛的呻,可却不敢抱怨,细的已经被谢寻珏完全剥来了,像是熟透了的朱李。他吃不准谢寻珏的意思,只好低着,手指委屈地勾住谢寻珏的衣袖,低声:
“嫂嫂最喜你啦。求求你……把这里掉吧。你让嫂嫂舒服,嫂嫂也让你去,好不好?”
“再偷吃,就要把这里封起来了。”
“唔……只要这一次好不好?嫂嫂可以一直让你来的……”
“阿珏……求求你……”
谢寻珏居临地瞧着的嫂嫂,言清霄从前是很冷淡的,可如今却委他人,撒卖痴地求着疼。谁能想到冷淡、气度自若的言夫人会有一日雌伏在丈夫的同胞兄弟,连屁都被人成了一条肉嘟嘟的儿?谢寻珏被得湿漉的手指,没有压,反而把玩着嫂嫂前半的,垂眸掐住两枚溜溜的小。
“……嫂嫂,别开玩笑了。”
“对不起,我不该贪、嘴……呜……”
过挨了几,就成了一颗破的熟樱桃。言清霄浑抖如筛糠,他哽咽着扒住肉,鼻音重地认错:
谢寻珏灭蜡烛,手指捉住言清霄垂着的。他剔开嫂嫂的包,了那枚粉红细的,轻声说:
吧嗒。
言清霄不不愿地“唔”了声,却分外乖顺地抱住了双。难耐翕张着的后了来,大抵是近日得有些过分,那原本应该紧蹙的地方变作一条肉的细,略微鼓起,鲜的里翻一儿。里绵又温驯,轻而易举地就能吞两手指,谢寻珏寻着记忆,试探着了嫂嫂的,言清霄就已经甜腻地求他来。
为了舒服,他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讲的来的。
谢寻珏古怪地低笑一声,掐住言清霄的颌,得那双沉沦的黑睛看向自己。
他缠人得像是一条人蛇,蛇信嘶嘶地吐在谢寻珏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