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的视线从往上,扫过另一层意义上同样布料很少的上装。那件衣服小了不止一码,紧紧裹住女人丰满的,将她翘的乳房勒得好似熟透快要爆开的果实。
“还有,我是谁?”
“满意吗,我为你准备的新制服?”
“是的,主人。”
膝行爬了几步,可可仰看向坐在椅上的男人。对方手中把玩着一漆黑的鞭,听不是喜是怒的语气,让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
“主人……”
“又忘记了?没有得到允许,一个好的女仆不会擅自开说话。”
“在大哥回来前玩什么好呢?”糜稽低笑,俯用鞭轻轻拍打可可的脸颊,“……玩不守规矩的坏女仆被人外抓走,然后制发,直到受孕的游戏,怎么样?”
“衣服很漂亮,我很喜……”可可说得很慢,随着呼缓缓起伏,“就是……有紧……我不太敢动……”
可可迟疑着了,似乎言又止。
画面方,一串12位的数字规律地动。
女人似乎对这个地名到熟悉,一瞬间停挣扎,转向了糜稽,“……你是谁?”
时间正是前一天上午。
“我可是个大度的主人,愿意为任的稍微修改一剧本呢。”
“ご……主人sama……”
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岩,四角落里燃着许多火把。而就在忽明忽暗的火光里,一个四肢被手抓住的女人正吊挂在半空中。
“……怀孕以后,还要生和人外的混血才可以结束喔。”
可可闭了闭睛,躲开一束直到面前的灯光。她觉得底隐隐发苦,还有一晕,整个人好像随着灯光在一起摇晃,好像……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可可跪在地上,短短的裙摆只遮到,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引人浮想联翩的阴影。
“啊……”可可瞪大了睛,眸底快速浮现一片光,“主、主人……”
目光落在男人上,可可发现对方的唇角弯了起来,似乎她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
“对、对不起。”
但后者还是回答了她,语气甚至有些温柔,让人忍不住追问。
“主人?”可可有些怯弱地咬住了嘴唇,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女仆又变成了,但直觉知糜稽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主人。
血冲大脑,她难受地抬起,视线前方,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他是那么大壮硕,像堵移动的墙,可以轻易地碾碎一切。
“那……我是谁?”
“还真是不听话的坏女仆,不过嘛……”
“你?”
“糜稽……sama……”
什么反应,能承受多少次产卵,说不要其实是想要更多……每一个细节他都考虑到了,从一枚胚胎、一块集成电路板起,构思设计、培育、制作。
糜稽将掌心里剩的最后一粒药丢了嘴里,片刻后睁开睛,确认似的先打量了一圈’周围’的景象。
“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的主人。”
男人了个掌心压的手势,可可立刻觉抓住自己的手开始收紧,脚踝上的两条越来越,手臂上的却朝着相反的方向,渐渐将她扯成了脚上的姿势。
转动手腕,糜稽挑起了可可的巴。后者修长的脖颈被迫完全伸直,粉的嘴唇仿佛天的花一样微微开启。
“看看我今天捉到了什么?谢命运的馈赠……迎来到枯枯戮山。”
“是,主人。”
看着她好像小鹿一样受惊的神,糜稽扔掉了手里的鞭。
“不想玩这个?”
领掉两团雪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乱颤,层层叠叠的裙装
室的照明在左右摇晃。
是他——糜稽·揍敌客,创造了她!
可可恐惧得连不适都忘了,仰着脖,不断扭动抵抗。而丑陋的手牢牢绑缚着她,上两束住边缘,勾勒清晰的轮廓,又从旁边伸两,拥抱人似的在她大上缠绕了两圈。
“想说什么?现在,你可以说来了。”
“过来。”糜稽勾了勾手指。
“记住了,再有一次,我会惩罚你。”
199907301026…27…28…29……
“我的……主人……?”